它赌不起，只能被时势裹挟着进入鹤见初云的意识空间，保持着自己会占据她肉身作为要挟但又不敢占据的尴尬处境，这样才能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可能。

而这极为被动的要挟，偏偏是最有效果的。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她的长发，下一秒，凤定章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在距离还有三米的地方停住了。

不敢再前进分毫。

凤定章非常清楚，鹤见初云的异样是那邪祟给自己的警告。

双方对视了一秒，她眸子变得更加深邃几分，脸上的笑也愈发张扬，她望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贼，现在我能和你谈条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