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初夏说着,把盐买卖的契书给赵夫人看了眼下面的印信,笑着问:“赵夫人觉得,这买卖能不能做呢?”
赵夫人吓了一跳,脑袋里都乱套了,抬头看祁玉和季初夏:“你们不是跟福王府有仇吗?”
“我们跟银子没仇。”季初夏说:“这银子先赚着,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支着,陶城这里至关重要,要是我都过不好,那就真没办法顾得上别人了。”
赵夫人也冒冷汗了,起身告退,出去一把扯过来赵洪林的领子:“你个挨千刀的,这福王府和祁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是有仇,可是这盐的买卖是祁家跟福王做的,咱们咋办?”
赵洪林如丧考妣的顿足:“罢了,这就是死活要拉上我做垫背的,先撑一时算一时吧。”
赵夫人抹着眼泪就跑了,这日子简直是没发过了。
等赵洪林再进屋来,季初夏都没说话。
“这买卖做的话,得把盐运使那边安置妥当了才行啊。”赵洪林说。
季初夏笑了
:“那就得赵大人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半个月后第一批货要从这里运到边关去。”
赵洪林又被吓了一跳,祁家的买卖做到了别国?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这里算得上天高皇帝远了,保不齐还真就把银子赚到手了呢。
“好。”赵洪林拿出来自己的印信盖在契书上。
季初夏收了契书,起身告辞。
全程,祁玉没说两句话,就在一边做着了。
等两个人离开后,赵洪林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喝茶,只觉得这一条腿都进了鬼门关。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请来了朝廷的盐运使喝酒,两个人边喝边聊,到最后赵洪林才说道:“娄老弟啊,咱们哥俩也不用藏着掖着,这事儿如果成了,我那份分给你五成,穷乡僻壤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如揣点儿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
娄洪陇听到这话,还有啥不明白的,问道:“赵大哥,有话不妨直说,咱们兄弟之间投缘,你可比苏怀远要灵活多了,啥事都好商量。”
赵洪林压低声音,如此这般的说了盐的事。
娄洪陇笑了,他就知道盯着自己还能为别的吗?清了清嗓子:“大哥有这样的门路,咱们兄弟俩,要发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