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愿意的。
在药王谷里升起来炊烟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了厨房这边,季初夏看着徒弟们忙活的欢快,跟祁玉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说起了手里头的买卖。
“夏夏,买卖做到一定程度,便不需要亲力亲为了,手底下的人都能独当一面后,半年或一年汇一次大账就可以。”祁玉说。
季初夏点头:“陶城那些人会独当一面的,我们回去蓉城的时候,我的人生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担心吗?”祁玉问。
季初夏笑道:“为什么担心?能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多有意思啊。”
晚饭的时候,季初夏看到穆翁那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正想着怎么吃饭,就见梅叟带来了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师父了。”
小男孩跪倒磕头拜师后,给穆翁布菜,喂饭,伺候的小心翼翼的。
季初夏看看白清。
白清:“师妹,在你没收徒之前,我要保护你的。”
季初夏:……!!
饭后,梅叟说:“你们俩明天过去吧。”
“梅爷爷,父亲明天就好了吗?”季初夏问
。
梅叟点头:“明天用解药,如果解药见效的话,一个时辰就醒了,醒了后再修养十天半个月,就痊愈了。”
“那真是太好了。”季初夏给梅叟行礼:“梅爷爷,感激之情无法表达,给您行了个礼吧。”
穆翁旁边咳嗽了一声。
祁玉过去抱拳一礼。
“我受不起你的礼,师兄不说我也知道,你母亲被害,用的就是我的五木毒。”穆翁拧开身体说。
祁玉沉声:“老爷子,害人的不是毒药,是用毒药的人,晚生并不会把这份恨意算在您这里,反之,您救了家严的命,晚生感激不尽。”
穆翁叹了口气,他能说什么?想到自己被福王骗去之后,被囚禁的日子,也是一肚子恨意啊。
翌日一大早。
祁玉和季初夏早早的来到梅叟和穆翁的院子里,两个人看着两位老人神色凝重的样子,都屏息静气的站在一旁。
祁世儒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穆翁和梅叟就等着他苏醒的时候好用药。
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送到嘴边,祁世儒看看祁玉和季初夏,端过来一饮而尽:“你们两个都在,挺好的。”
“说的是什么丧气话?这是正儿八经的解药,放心吧,你死不了。”穆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