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知父亲竟然也在陶城。
父子再次相见,祁世儒心里头百味杂陈,上次祁玉回去是偷偷见自己一面,为他解忧。
这段时间祁世儒想的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懂事的,而他早就受够了赵碧/莲的那些做派,所以借经商的由头,往这边来见儿子,也躲个清净。
让他很意外的是祁玉的婚事都定下来了,虽说他不知情,可苏怀远早就跟他说了季初夏的种种,不用见到人,祁世儒都觉得儿子的命比自己好。
“带着为父去石郎庄过年可好?”祁世儒问。
祁玉垂眸:“父亲,夏夏和她的家人并不在乎我是什么身份,若你去了,瞒不住的话,只怕夏夏和家里人会觉得这门亲事不够般配,她可不是一个攀高枝儿的人。”
“为父还没见过未来的儿媳呢。”祁世儒可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毕竟要过年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挺可怜的嘛。
祁玉抬眸:“若不然
,父亲还是回去吧。”
祁世儒:……!!
这儿子是真像自己,比自己更严重了许多,如此护着媳妇儿是好的,想当初自己何尝更不想护着雨瑶,可奈何女人狠起来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可怜也活该。
“我的婚事不需要家里插手,以后过日子也不需要家里插手,再者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纳妾,这一生只想跟着季初夏好好过日子。”祁玉说。
祁世儒问:“什么时候大婚?”
“等京城赶考回来就完婚。”祁玉说。
祁世儒一盘算,最多半年时间嘛,再者上次进京赶考就出意外了,这次可得加倍小心才行,所以说:“若不让我去石郎庄,那我便陪着守笃进京赶考,处处都有照应,免得再横生枝节,可行啊?”
祁玉知道得退让一步了,点头:“那就年后,劳烦父亲辛苦一趟,一同进京吧。”
祁世儒总算心里好受点儿了,拿出来一块玉佩递给祁玉:“这是咱们祁家的家传之物,一块是给家主母的,一块是家主的,你也不用说什么,回去给夏夏吧。”
“父亲,我必定要为母亲报仇的,这家主玉佩,还是您收着吧。”祁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