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真没开窍,这壮阳补肾的话,说出来也没什么感觉。
张员外清了清嗓子,低头仔细看方子了,上面写的非常明白,包括药和酒的融合步骤,剂量配比也写的清清楚楚,他看到是上面写着的纯粮酒,问:“夏夏,这纯粮酒呢?”
“这个我爹教给我的时候也没说的太明白,我画了个图给您,您找是工匠好好研究一下,可以提高酒的品质,让我说的话,我也说不太明白。”季初夏把图纸拿出来递给张员外:“但是我爹说过,这种叫蒸馏,可以让酒的纯度提高非常多,六十度都是寻常。”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张员外知道季初夏拿出来这酒方和图纸价值几何了,也怪不得儿子如此上心。
小心翼翼的拿过来放在桌子边上,
这才说:“还有最后一件事。”
陈秀娥坐在旁边,看着张员外,不得不说,女儿说的话自己听懂了,但又没完全懂,可看明白了张员外的脸色,必定是好东西无疑了。
“您说。”季初夏也坐下来了。
张员外说:“田的事以后也不要提了,做不过来就雇人工,到秋天除了赋税余下的酒坊那边就收过去了,价格只高不低,再者夏夏给的方子和图纸是好东西,我也不能昧良心,等回去确定都能用,以后酒坊每年给季家两成红利,买卖做到啥时候都算数,口说无凭,回头签了契书。”
“这合适吗?”陈秀娥看向季初夏。
张员外笑了:“夏夏,你若是觉得两成红利少也不碍事,这图纸和方子要多少钱,也可以给现银。”
“就按照您说的办,咱们落霞山上的草药可不少,能降低不少成本,我要红利,但签契书的话,让我家平安来。”季初夏笑着说:“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村/长刚才带着另外几户人家也过来了,大家照顾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把剩下的一半赋税承担了,您这边虽然是大头,但也按照村/长他们出的法子办吧,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