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赞赏的点了点头:“好,你这孩子做事爽快,那就这么定了。”
等这事儿说定了,张员外和张子善告辞回去,爷俩也没回家,而是直接去找田郎中了。
作为买卖人,万事小心是必须的,一件小事的不注意就可能会破财,那可不行。
季初夏的药酒,爷俩都不知药理,所以找田郎中给看看是必须的。
“父亲,若是田郎中也说好,酒坊可以请他过去专门负责草药这一块。”张子善说。
张员外点头:“物尽其用,人也一样,子善啊,你大哥不爱在外走动经商,王后家里这些事情得交到你手里,你的心思压一压,季家小姑娘太小了些。”
“父亲。”张子善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张员外笑了:“怕什么?三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忘记你和季小凤的那一段了,就算不忘又能如何?我看夏夏这姑娘啊,未来可要比很多男子都厉害的。”
作为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张员外非常清楚,只要本事大了,别人的嘴巴就闭上了,真要说也都是夸赞,若是现在可不行,大家都差不多的身份,恨不得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季初夏。
田郎中正跟范氏说这次赋税的事,范氏听完叹了口气:“咱们这孙女啊,做事只怕被人指指点点,
这样也好,磊落的性子,别人就不会背地里说三道四了。”
“田老哥,在家吗?”张员外开口。
张子善低头清了清嗓子,张员外偏头:“别担心,这不过是邻里乡亲的叫法,不耽误事儿。”
“父亲,我不是那意思。”张子善不好意思了。
张员外笑道:“你啊,学夏夏那通透今儿,今儿叫我张员外,叫你张公子,可聪慧的很。”
张子善不敢说是自己酒后乱语,季初夏是不忍拂了自己的面子罢了。
田郎中/出门,看到是张员外,笑呵呵的过来开门:“这是哪一阵风还把员外吹来了?快进屋。”
“当然是有事相求了。”张员外笑呵呵的带着张子善进门,到了前面的屋子里,赞了句:“这屋子可暖和的很呐。”
田郎中笑着说:“还不是夏夏那丫头琢磨出来了个火龙,今年可享福了呢。”
“夏夏是个聪慧的,随长生了,要是个男丁啊,保不齐能如是当官呢。”张员外说。
田郎中最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孙女了,笑眯眯的问:“员外鲜少来我这小郎中家里,是有啥事儿啊?”
“帮我看看这两个方子,行不行?”张员外把方子递过去。
田郎中接过来,第一眼就看出来是孙女的字迹了,皱了皱眉看得格外认真,
看完之后又闭目养神的琢磨片刻,才说:“这丫头啥时候还研究这些了?”
“哈哈哈,这是看出来了啊?”张员外笑着说:“田老哥说一说,这方子可行?”
田郎中点头:“行,我在想这丫头并没有学药理,配不出来这样的方子,再说还用到了酒,能拿捏这么准是怎么来的本事呢?”
“自是长生教的,还有旁人吗?”张员外说:“你看着药效呢?”
田郎中恍然,没了顾虑才说:“方子是顶顶好的方子,妙就妙在用量上了,这酒可药食同源,养身养生啊,夏夏拿出来这方子,是为何啊?”
其实,田郎中是担心这孩子用方子还饥荒。
“是想多一分买卖给平安,我准备在村子里开了酿酒坊,这事儿本来还没定下来什么时候做,今儿得了夏夏这两个方子,自是要抓紧了。”张员外说:“回头,请田老哥过去帮忙,工钱定比这当郎中要丰厚些,也不耽误老哥给人治病。”
田郎中听说是为了给季平安多一份买卖,心里头别提多疼自己的孙女了,孩子那么小,比大人都操心,原本还想着自己来钱的路不少了,如今巴不得给孙女存下来个进山当嫁妆,当即笑着点头:“那以后见面就得叫东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