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人,林染将寿衣交给了两个老头,让他们帮着穿衣服。
一切都整理妥当,灵棚也支好了,来了四个人将老爷子抬了进去。
“于先生,就算再不信,蜡烛和长明灯也得点吧?”林染问。
“点吧!”于先生很无奈:“我真特么地跟我爸没招,我说我是做生意的,需要一些排面,可是他就不同意。”
“听老爷子的吧。”还好是小三天,明天一整天,后天出殡了。
“明天他们就过来唱歌了。”
“……”林染。
于先生欲哭无泪,他本身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已经将底线放得那么低了,结果父亲还出幺蛾子,明天一大早上亲朋好友都来了,到时怎么说?
林染从来不会劝客户如何如何,万一要是答对不好,到时他容易落埋怨。
这边忙活好,已经到了半夜。
林染想到了酒席,问于先生:“酒席什么的是在自己家办吗?”
“我有一个亲戚是干这个的,他明天一早从外地过来。”
“行。”
林染松了口气,这样的东家不太好伺候,所以他不想让李庆来,好在人家有人了,也省得他难心。
一切都处理妥当,林染准备开车回家。
谁知就在他将车刚启动时,突然接到了纸活厂打更老头的电话——纸活厂着火了!
林染忙问:“有人受伤没?烧得严重不?”
“发现得太及时,火都扑灭了,没有任何人受伤,还好老板提前让准备了灭火的,这才没着得太大,烧的是花圈那个库房,里面的花圈都被你晚上拉走了,这才没着起来,否则不堪设想。”老头心有余悸地说道。
林染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于家的大门,虽然拿话泡我,但也算是间接帮我躲过一劫,要是一千个花圈都着了,整个库房都得化为灰烬。
林染开车回到镇上的纸活厂,见大家都在议论是谁干的,他直接走进了办公室,纸活厂四周都有监控,一看便知是谁放的火。
果不其然,真的看到是谁了!
“卧槽,是江聪,这小犊子真不要脸!”半夜起来帮忙的明叔气愤地骂道。
林染挺纳闷:“他咋能干这种低级的事呢?”
“我听说最近江聪总找天祥。”
“天祥?”一个心理年纪才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眼?
明叔觉得不对劲,给冯天祥的爸爸打去了电话。
没一会儿,冯天祥父子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