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研制出来,大伙得救了,而彭泽君却再没摘下防疫时用的面纱。”
红衣男子一皱眉,诧异道:“她的脸怎么了?”
粗壮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伙都奇怪,可是还没问出口,她和侍女就都走了。去问医官,他说可能是试药过多,毒素残余,发作在脸上了。”
红衣男子遥看庙中神像,有赞叹,有惋惜,“其情可悯,其义可褒,虽破了相,倒也算一枚奇女子。”
儒袍男子道:“彭泽君心系苍生,高华清贵,岂不比花容月貌更可贵?所以大伙建了这座庙来纪念她,正是她带面纱的模样。”
“说得好!读书人就是就是肚子有水!”男子笑呵呵地拍掌,忽而大叫,“刘茂才,你女儿哪儿去啦?”
刘茂才连忙各处都望一望。
“她进庙去了,那!”红衣男子举袖一指,他素来眼观六路,早眼尖地发现了。
原来,香客跪拜的神像前,小女孩正踮高脚,将她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斜斜地插入香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