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以后莫要这样了,风寒得紧,而且头发会乱,太狼狈了。”她拨了拨自己被吹乱的发,懊恼地叹了口气。
他低低一笑,“润玉记住了,下次在风中定会让发丝一丝不乱的。”
她笑笑响应。他的斗篷又暖又重,将她的步子拖慢不少,十数步之后,她略一挥手打开结界,隐作流光离去。
润玉一瞬也不瞬地凝视她离去的背影,又是笑,又是摇头,平静而深沉的眸子染上一层奇异的光彩。不是花的归期错了,是那星空太寒冷,遇见二月的春晖便欢喜得移不开眼,之后的三月四月再好,也都无关风月了。
夜深了,寒风飘来落花,不经意间,雪白无尘的袖口飘进了一朵紫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