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个:
“哥,我毕业了,在家闲一段时间了,打牌不赢,也没什么好活儿给我干。你想办法,给我咂摸一个呗,我愿意给你效劳!”
一直盯着余津津下颌上粉粉肉的边柏青,听了余绍良的妙音,脸上终于有了丝微的笑。
余绍良以为边柏青笑话他被余津津割的狗啃头,他不好意思低了低,伸手摸了两圈,拿手挡住那个大豁子。
边柏青眼神犀利地盯着余绍良。
余绍良抬头撞见边柏青的眼神,探长脖子,怯怯热情:
“哥。”
边柏青搭在鼻尖上的食指,不耐烦一挥,他坐直歪在凳子里的身子。
口气不良:
“余绍良,什么情况?”
“嗯?”
余绍良被点名,他站起来。
“哥,我的情况,刚才都介绍了。我也不差事儿,就是有些点儿背!给我个机会展示,我肯定干一番事业!”
边柏青眼睛微眯:
“你叫我哥,因着谁?”
余津津不看任何人,看景。
混啦吧唧的余绍良,被边柏青无声指鹿为马、偷天换日的排场刚震慑过,蔫了。
边柏青闲闲踢跷着的长腿,看都不看余绍良:
“给你姐道歉了吗?”
余绍良不吭声,眼神发慌。
边柏青最烦问话没有回答,伸出长指,指着余津津跟前,口气很差:
“来,给你姐道歉!这么大人了,要我教你?”
余绍良看妈,妈朝他拼了命的使眼色。
余正海看着边柏青的脸色,朝儿子挥手,催促。
余绍良走到余津津跟前,不大服,吭吭:
“对不起。”
余津津别过头去。
余绍良朝边柏青半鞠躬:
“哥,对不起。”
榆木疙瘩!
边柏青气笑了:
“你也打我了?”
余绍良有点傻眼:
“我可不敢。”
边柏青:
“那给你姐道歉。”
“她不理我,你也看见了。”
边柏青拿跷着的脚尖指指余绍良:
“你站着,太高。道歉,要低一头。”
余绍良见边柏青大老板还挺有耐心教兄弟,他改笑了,很听话地蹲下身子,凑着脸看余津津:
“对不起。”
余津津还没说话,边柏青提醒余绍良:
“还是高了一截。”
余绍良笑着看边柏青,疑惑:
“还高吗?我都蹲着了,再低可就跪下了。”
边柏青脸上无笑的时候,有点阴沉。
犀利的眼神里有种杀人不眨眼的稳。
余绍良看了几秒边柏青。
跪下了。
余绍良朝余津津垂头:
“对不起。”
边柏青提醒余绍良:
“对不起谁?”
余绍良对着余津津再次垂头:
“对不起,姐。”
坡下,余家全傻了,呆呆望着边柏青。
边柏青见余津津还别着头,不说话,他的高声响彻围城:
“我的人,回趟家,流着血还给我?”
余氏一家垂下眼皮。
边柏青:
“不是我说,你们黑不提白不提了?打人这事儿,就当没发生?”
余妈瞥了眼跪着的余绍良,不忍直视,又气又只好忍着。
边柏青:
“余绍良,你今天也别觉得吃亏。因为你姐姐,你安全从湖里上来了。没你姐姐呢?”
他学法律出身,不可能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