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3 / 4)

的下巴和鞭子掣着力,抗争着。

边柏青面无表情一挑眉尾,皱出突出眉弓,显得很沉戾。

他忽然一低头,亲在了余津津的鼻尖上,嘴巴又寻到她的耳朵,轻轻销·魂:

“啊——”

学昨晚的她。

余津津快不能呼吸了。

马场的工作人员从马棚那边一探脑袋,可能想看骑马的情况,不小心看到两人凑头恋爱,要闪回门内,被边柏青喊住。

那人小跑过来,赔笑:

“边总,您吩咐。”

边柏青一扔马鞭子:

“上上油。”

抓住围栏,长腿一跃,撑跳到围栏外。

边八蛋身手还挺矫健!

那人虚扶着边柏青站定。

边柏青一指围栏内的余津津:

“她今天给我刷马。小母马的蹄子指甲叫她铲!叫她不是扇人,就是踢人!”

说完,边柏青掉头阔步。

余津津干了一上午他爹的体力活,才知道马蹄甲那个难铲!马圈那个臭!

伺候完马,余津津觉得自己都臭了,打电话给边柏青:

“你走了,我怎么回去?”

边柏青:

“自己想办法。”

不当着面,余津津敢横了:

“我要坐库里南!出租车硌腚!”

边柏青:

“你在马圈肯定待臭了,不能臭了我车子。”

挂了。

余津津的两单滴滴摇车被拒,她只好找马场的人,要他们把自己送回市区。

马场都是工具车,派了辆拉饲料的皮卡送余津津。

快到市区了,老谭给余津津打电话:

“我来马场了,你去哪儿了?”

余津津:

“都要到家了。姓边的不是说不让我坐他的车子吗?”

老谭呵呵笑:

“边总急着回家洗澡换衣服,中午要陪上面的人吃饭。叫我回来接你,不会丢下你的。”

反正到下班的点了,余津津也回家洗澡换衣服。

完毕,她去余绍馨屋里,想问问妹妹午饭吃什么。

余绍馨见余津津进门,挂电话时偷偷摸摸的。

余津津警觉:

“跟谁打电话?那个怂蛋包?”

“不是。”

余绍馨垂下睫毛。

草,就是!还联系着。

“出了事,本应该你们两个解决,但他躲了,不值得再联系。你今后爱惜好自己身体。”

余津津才说了一句,已经很烦讲道理了。

她不爱听别人讲道理,自己也不喜欢讲。

“你吃饭了吗?”

“没有。弟带妈出去了,说一会儿给我打包回来。”

余绍馨明显气力好多了。

余津津坐到床上,靠近妹妹,皱眉:

“他俩一起出去干嘛?”

“余绍良想诓妈的钱呗。肯定是先请她吃饭,哄她半天。”

余绍馨忽然怯怯的:

“姐,你今后上下班一定注意安全。”

“嗯?怎么这么说?”

余津津感到奇怪。

余绍馨支支吾吾。

余津津催她:

“快讲。”

余绍馨瞅瞅门口:

“今天有个女人来家里找你,说薛永泽保释被拒,托谁都捞不出来,非要拘留他。她说是你搞的鬼。”

一定是那天为薛永泽出头的傻女人。余津津嗤笑: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余绍馨默了一回儿,点醒了姐姐:

“可你背后的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