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和鞭子掣着力,抗争着。
边柏青面无表情一挑眉尾,皱出突出眉弓,显得很沉戾。
他忽然一低头,亲在了余津津的鼻尖上,嘴巴又寻到她的耳朵,轻轻销·魂:
“啊——”
学昨晚的她。
余津津快不能呼吸了。
马场的工作人员从马棚那边一探脑袋,可能想看骑马的情况,不小心看到两人凑头恋爱,要闪回门内,被边柏青喊住。
那人小跑过来,赔笑:
“边总,您吩咐。”
边柏青一扔马鞭子:
“上上油。”
抓住围栏,长腿一跃,撑跳到围栏外。
边八蛋身手还挺矫健!
那人虚扶着边柏青站定。
边柏青一指围栏内的余津津:
“她今天给我刷马。小母马的蹄子指甲叫她铲!叫她不是扇人,就是踢人!”
说完,边柏青掉头阔步。
余津津干了一上午他爹的体力活,才知道马蹄甲那个难铲!马圈那个臭!
伺候完马,余津津觉得自己都臭了,打电话给边柏青:
“你走了,我怎么回去?”
边柏青:
“自己想办法。”
不当着面,余津津敢横了:
“我要坐库里南!出租车硌腚!”
边柏青:
“你在马圈肯定待臭了,不能臭了我车子。”
挂了。
余津津的两单滴滴摇车被拒,她只好找马场的人,要他们把自己送回市区。
马场都是工具车,派了辆拉饲料的皮卡送余津津。
快到市区了,老谭给余津津打电话:
“我来马场了,你去哪儿了?”
余津津:
“都要到家了。姓边的不是说不让我坐他的车子吗?”
老谭呵呵笑:
“边总急着回家洗澡换衣服,中午要陪上面的人吃饭。叫我回来接你,不会丢下你的。”
反正到下班的点了,余津津也回家洗澡换衣服。
完毕,她去余绍馨屋里,想问问妹妹午饭吃什么。
余绍馨见余津津进门,挂电话时偷偷摸摸的。
余津津警觉:
“跟谁打电话?那个怂蛋包?”
“不是。”
余绍馨垂下睫毛。
草,就是!还联系着。
“出了事,本应该你们两个解决,但他躲了,不值得再联系。你今后爱惜好自己身体。”
余津津才说了一句,已经很烦讲道理了。
她不爱听别人讲道理,自己也不喜欢讲。
“你吃饭了吗?”
“没有。弟带妈出去了,说一会儿给我打包回来。”
余绍馨明显气力好多了。
余津津坐到床上,靠近妹妹,皱眉:
“他俩一起出去干嘛?”
“余绍良想诓妈的钱呗。肯定是先请她吃饭,哄她半天。”
余绍馨忽然怯怯的:
“姐,你今后上下班一定注意安全。”
“嗯?怎么这么说?”
余津津感到奇怪。
余绍馨支支吾吾。
余津津催她:
“快讲。”
余绍馨瞅瞅门口:
“今天有个女人来家里找你,说薛永泽保释被拒,托谁都捞不出来,非要拘留他。她说是你搞的鬼。”
一定是那天为薛永泽出头的傻女人。余津津嗤笑: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余绍馨默了一回儿,点醒了姐姐:
“可你背后的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