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柏青挑了一侧眉梢的尾尖,懒懒的,不耐烦的。
继续面无表情的。
余津津摸着栏杆,问:
“是栏杆吗?”
边柏青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她的马裤上。
“我的话,你开始听不懂了?”
这一抽,余津津心底尖叫:
他到底通灵性多少?很狠的下手,却只抽在马裤的外层,不沾她的皮肉。
完全不疼,但威胁性很大。
余津津紧紧抓着栏杆,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飘乎乎的去看边柏青的眼睛。
应该做对了吧?是栏杆吧?
边柏青沉起了脸,一字一句,压在余津津的脸上,耳朵里:
“听清了,以后,你敢再和别的男人相亲,我不再饶你。”
余津津盯着他碧清的眼底,想问他:
那你呢?
可她没问出口,就被抽了第二鞭子在屁股上。
这一鞭子,非常实落。
带着一种强烈的报复。
余津津完全不在了,不知道谁在管着自己的嘴。
她听见自己答:
“好。”
“好?”
又是一鞭子。
“听清了再应。我说的每句话,不是玩笑的,你都给我刻在心底。”
余津津没太明白,以为他不过是发威,配合他:
“听清了。”
“你扇我巴掌,连个歉也不道,还要我知道你当东西去找你。”
边柏青又是一鞭子。
这下轻。
余津津呆呆问:
“对啊,忘记问,你怎么知道我当东西?”
边柏青气笑了,看了余津津半天,拿鞭子头顶了她额心一下:
“桉城,一共几家典当行?这个行业,外人做不起来,是个封闭的圈子。认识一个,就认识了整个圈子。你真给我制造笑话,边柏青的女人去当首饰,呵!”
“你是典当行的合伙人?”
余津津记得典当行老板说问合伙人估价,才能押给她钱。
“我不做那买卖。人家听见你提过边柏青,立刻联系了我。干典当的都什么手段?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小姑娘去当东西,两万块钱拿得那么容易?那是老子的钱!”
余津津终于从眩晕中渐渐恢复,伶牙俐齿要复苏,把手从栏杆上拿了回来。
“你别一口一个老子!你多大啊你!”
边柏青举起鞭子就捅在余津津肩膀上,这次胡乱捅,像个熊孩子。
“我就知道你第一次跟我见面,一句都没往心里去!就光顾着吃大肘子!连别人介绍我几岁你都没听见!”
余津津夺着鞭子,坏笑:
“别捅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几岁?”
边柏青有点负气,非要验证她到底真记得假记得。
拽着鞭子,作势答错还抽。
“60岁。”
“混账!有体力那么好的60岁?让你啊啊一晚上?”
边柏青拉鞭子的力道恰好,既不会夺走,也不叫她得逞。
“放开我的鞭。霸占一晚上还没够?你要不是半路跑了,倒是现在还能在你手里。”
又一语双关!
余津津握着鞭子这头,边柏青扯着鞭子那头,俩人正较劲,他的话又掉火星子,这鞭子烫手,她撒了手,低头,平气息。
边柏青得逞就意气扬扬,用鞭子,一下抬起余津津的下巴。
“那天趁着酒劲,好不容易调戏我一句,又不给我糖吃,拿我当什么?现在知道捅马蜂窝了吧?笑死我了,哈——哈!”
他故意把“哈——哈”笑得干巴巴的,嘲讽她。
余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