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实习了。”
余津津低下头,把脸埋进哗哗水流里。
“人家叫你缝囍被子是图什么?你女儿流·产在家,不紧着她先顾着,贪那些虚无的双全名声干嘛?今后邻居知道了怎么办?”
余妈被噎到,直朝余津津霎眼皮。
愣了愣才讲:
“我又不是傻子,还能啥也跟人讲?”
“那我也不会。”
昨晚的那场燃烧,只属于她和边柏青。
任何人的探听,都只会被当做忽略的未接来电。
和昨晚的侄子女儿一个下场。
余妈感觉今天的余津津特别不一样:
“昨晚你好端端走了,王科长侄子质问我,我还帮你圆谎,说你就是跟边总送点资料,上班累一天,不舒服,回家早睡了。你别姓边的那边不成,这边又得罪了,鸡飞蛋打。王科长侄子再给你打电话,你别说漏嘴,先抻着他。”
余津津并不领情:
“以后不许再随便给我安排相亲,边柏青会发疯。”
故留悬念,吊起胃口,余津津提着包上班去了。
满心暗爽!
到了办公室,余津津发现自己需要“装余津津”,才能按捺住内心不断涌出来的躁动。
大火烧过,有疮痍般的空旷感,好像自己是百废待兴的现场,就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避免胡思乱想,她只好把自己埋在大量的工作中。
大老板忽然敲了下敞着的办公室门,和善:
“小余,来。”
因为一社之长几乎不会主动到大办公室,何况是亲自叫个实习记者。
大家都抬头,好奇的神情。
余津津昂着下巴走出去。
今后,就算把自己开了,也不在乎。
即使边柏青花哨,他起码还能新鲜自己两天,他出手阔绰,趁机捞一把,光老本也够吃几年的。
几年,说不定她都定居到什么不知名的国度,天天换帅哥去了。
大老板在走廊就嘱咐:
“小边总给我打电话,说你忙没接听。你去吧,和他好好商量商量投钱的事。报社转型,是变革,是机遇,他钱投在这里,有回报嘛。投哪儿不是投?何况你在这里。”
余津津心底冷哼。
草,小边床上会玩,床下政·商小游戏也六六大顺。
既吊了社长的胃口,一直巴结他,又顺水人情抬了炮·友的咖。
她非常明白:自己就是报社和边柏青的新桥梁。
大老板有点诧异余津津今天微异的表情,笑了两声:
“快去吧,他司机在下面等着呢。我就是看你跟我闺女差不多大,有时不放心,交代你两句。”
余津津微笑着回办公室,查了下手机。
压根没一个边柏青的电话。
哼,她就知道,他宁可曲折迂回叫别人联系她,他也不亲自找她,一定要找补回拽拽的风格。
在她这受挫过两小次,他就因为像舔狗发大疯。
余津津直直从工位走到窗前,往下一望。
因为她从不扒窗好奇报社的风吹草动,同事们有点好奇她今天的扒窗和这幅从容的气度。
库里南在院子停着。
库里男不出现,但他霸横的车子,派出的各路人马,时时制造出一种“我在你周围”的气息,萦绕着余津津。
同事们也起身看到了,纷纷表羡慕。
在咋舌羡慕声中,余津津头也不回地下楼。
熟门熟路上了库里南,门卫隔着车窗热情点了下头,余津津瞬间感同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
她知道假借来的权力,翻云覆雨间的快,但就装作不知道,痛快几天吧,出出心头的憋闷之气吧。
路上总遇变灯,老谭很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