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丁坤写明要将一些烈性女子处置的请示。”
楚天佑道,“任姜氏,你可知任玉成如何回复?”
任姜氏摇了摇头,“这些书信一直留存在家公书房的暗格,我夫整理收拾之时无意间打开。其中有家公所写一张字条,沧海桑田难逆料,南柯噩梦一场空。”
“这件事一直放在我夫妻二人心头,不知如何主意。直至侯爷来了阜川,我夫似是想通,便将这些书信交出,好教此案明朗君前。”
听到此处,欣桃取出一封信,交给衙役呈交楚天佑案前。
“大人,当时丁大人意将楼中贞烈女子沉井,以绝后患。问询过了任大人,之后收到了这封回书。”欣桃道。
她心中仍旧挂念着任玉成,虽然知道死罪难逃,还是希望能替他多争取一些国主的宽恕。
楚天佑打开书信,见信上只有短短四个字:莫生杀孽。
楚天佑摇了摇头,道,“悔之晚矣。”
这许多年,任玉成对此事后悔莫及,却没有勇气坦诚其罪,便一直留着书信证据,待到事发之日,伏罪。
或者他也有心以自己的经历,警诫那些初入仕、心中摇摆不定之人。
但也如楚天佑所言,他做了这些事,错铸就,补无回,就是悔之晚矣了。
丁坤、崔广的辩解已经无用,而左轶明由始至终没有言语,没有认罪也没有狡辩。
楚天佑一拍惊堂木,宣判香火楼一案诸犯罪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