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了楚天佑,道,“给本官将这个假冒县令的贼子拿下!”
楚天佑不卑不亢,直视着丁坤。
侍从与衙役们都有些为难。
师爷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天佑,走到了丁坤的面前,道,“丁大人,是否弄错了,这就是我们平昌县的县令,左轶明,左大人。”
衙役也随之附和。
丁坤冷笑,“贼子手段了得,模仿平昌县确有七八分相似。但旧日平昌县温良谦恭,岂如你这般挑衅上官。”
师爷和衙役们仍旧是一头雾水。
丁坤看向了自己的随从,道,“拿下!”
于是,侍从们纷纷上前与捉拿楚天佑。
楚天佑站在桌旁,袖中掉出折扇,他握扇将桌上的茶杯扫出,打在几人身上,阻止他们上前。
几人摔落在地,楚天佑款款坐下,将手中扇往桌上一放,目视着厅中所有人。
师爷和衙役见此,更是惊愕。
以往也不见左大人有如此惊人的功夫,且如今端坐堂上的气质,也与他们旧日所见的左大人判若两人。
莫非真是贼子假扮?
“废物!”丁坤发怒。
侍从们忙从地上爬起来,要继续上前捉拿楚天佑。
忽然,从堂后传来了一个尖嗓,“放肆!”
所有人都惊诧了,没想到堂后竟然还有人。
“何人躲在后面?!”丁坤的贴身侍从挡在丁坤身前,警戒地看着堂后。
从后面缓缓走出了一个长须白髯的红衫男子,身边跟着一个着白衫的持剑女子。
正是换了装的五味与白珊珊。
“什么人?竟然擅闯县衙!拿下!”师爷见有陌生人闯入县衙,生怕丁坤怪罪下来,便率先对丁五味和白珊珊发难。
楚天佑坐在一旁,见五味与珊珊出场了,不由轻笑一声。
衙役拉住了师爷,指着白珊珊道,“师爷且慢,那不是左大人阜川老家来的侍女么?”
丁坤的侍从侯易哼了一声,道,“连你家左大人都是假的,更何况一个小小婢女?”
随后,他用剑指着丁五味,道,“你是何人?”
丁五味装模作样,一脸倨傲,并不言语。
白珊珊一手持剑,指着丁五味,道,“这位是国主随扈,丁公公。”
“公公?”
丁五味神气地晃了晃脑袋,道,“然也。”
一旁冷眼旁观的丁坤早已看厌了他们的戏码,道,“国主微服私访,身边并无什么公公跟随。你们也不必在此装腔作势了,侯易。”
侯易道,“大人,请吩咐。”
“把他们拿下。”
“是。”
于是,厅中一通混打,动起手来了。
丁五味不会武功,只能在一旁继续撑着喊几声“大胆”,但似乎没有任何用处。
他心里也生疑了,平时这丁公公的身份还是挺好糊弄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不灵了。这徒弟也是,平时出的主意挺靠谱的,今天怎么就馊了。
故而,他一直躲在楚天佑和白珊珊的身后。
但是白珊珊打着打着,忽然捂着头倒了下来。
丁五味见状,冲上去扶着珊珊,免得她往地上摔。
楚天佑也转头来扶珊珊。
才片刻,数把刀剑就指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