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符桦今日是认准了是容芊妤所为,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哪怕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哪怕这事谭露本不无意想波及她,可她已经让符桦猜忌了。
只有她有充分的理由做这些事,出出气,找个宫女借机争宠,多好的办法。
容芊妤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我不信你心中没有波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猜疑,容芊妤已经一忍再忍了,今日还这样穷追不舍地来追问。
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在心里翻腾,眉毛抖动得像是能发出了声音,两眼久久注视着他。
她心中憋了很多话想说,可这一月她都是谨言慎行,就是如此还是不能嚷这位太子满意。满腔的委屈煎熬着她,想起这一月种种,她终于是忍不住,爆发出来。
“太子想看什么波澜,看你自不受控,几杯酒下肚就污了宫女,全宫上下笑柄一般拿来逗趣?看你第一次见面就指着鼻子毁我清誉,我放低姿态,觉得你对我有误会,我想解释想求和,可你呢?我们到底是谁让谁下不来台,是谁要害谁,太子你心知肚明,何必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随便安个罪名让我背!”
“……”
符桦心里十分清楚,可他无非是想找一个能拿捏的对象,平时看她不爱说话,就像受气包一样,没成想今日容芊妤竟说了这么多话。
这么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可言多必失,一时激动的言语总是错漏百出。
“您不是对您那位红颜知己,情有独钟吗,怎的几杯闷酒就迷了心神,那宫女长的同她很像吗?”
说到崔如眉,符桦终于坐不住了,“你放肆!”随即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容芊妤的脸上。
力道很大,屋外的宫女太监都听得见,可容芊妤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更加质问起来。
这一巴掌,算是彻底清醒了,前一日还有犹豫,现在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刚刚说得太子怎么没说放肆,说到她就成放肆了,既然太子心中如此爱重,怎么就会轻易乱了心神呢,太子殿下的美妾还不够吗,您不怕累死吗?”
崔如眉好似符桦的逆鳞,今日容芊妤是说错了话了。
“轮得着你管吗,本宫是太子,不是鳏夫,什么女人不能收!不过就你,本宫绝对不会碰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