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总有点儿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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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瑾并未在室内待上多久,他本意是想利用这闲下来的空闲,再教姜蔓儿看账本之事,可惜对方大梦方醒,无精打采,也就作罢。
倒是叫姜蔓儿迎来了许久不见的上官芸。
意料之外的是,对方还带着一位看上去已经十分年长的郎中。
姜蔓儿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陈廷口中的那位朱大夫。
他们昨日到这山中,还没来得及拜见。
“不知大夫贵姓?”姜蔓儿问到。
看这大夫气喘吁吁的样子,也不知道上官是怎么把人家带来的。
“免贵姓王。”那郎中平缓了一会儿回答,一边用手点了点旁边的上官芸:“姑娘啊!老夫年岁大了,哪经得起这啊!”
这倒也是个误会。
今日上官碰到银珠时,银珠想着姜蔓儿的反应,也不好跟上官芸说她怀疑自家夫人有孕之事。
若让世子知道,岂不是好心办了错事。
跟上官芸说想为夫人找郎中过来时也是将“病情”说的模棱两可,也就使得上官芸误会姜蔓儿是生了什么疑难急病。
急匆匆便下山去找郎中,又是急匆匆将人带了过来。
“夫人,那就劳烦夫人伸手,让老夫号号脉吧!”
“我观夫人这脉象并无急症啊!”人看着也是白中透红,不像生病的样子。
“大夫,我家夫人不是喜脉?”银珠尴尬,轻声询问。
“没有。”那郎中皱着眉头摇头,语气肯定。
事情到这里,姜蔓儿也明白过来来龙去脉。
“劳烦大夫走一趟,我语焉不详,闹了场误会,银珠,多为大夫包些答谢。”
送走了大夫,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姜蔓儿留了上官芸说话,提及他们在京都时的事儿。
蔓儿顾念着桑晏,问了李胜巍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