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来面见自己。
在知道这一老一壮以后就是自己手下的人之后,便问:“既然是我身边的人,那我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吗?”
年逾七旬的白头老翁按着自己正值十九岁年轻气盛的儿子的脑袋,让他好好的跪在地上别抬头乱看,颤颤巍巍的说:“少爷让我们做什么,我们自然就要做什么。”他这一支是李少重母亲带来的家生奴才,即便主子不在了,但是身上的死契还在。
李少重咳嗽一阵,脸上泛红,但伸手指着李继说:“那我要他。”
这之后,李继的生活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辗转于李家各个产业,成为了李少重观察的眼睛,李少重手中的笔,李少重威仪的代表。
虽然辛苦,但是随着李少重越来越重的信任,李继在李家的地位眼见的水涨船高。
即便是他犯了什么错,李少重也甚少真的责罚他,有时候要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在李少重那里,他始终是“第一个人”。
李少重年小体弱,老父第一时间带着他拜见小主人表忠心,对于小主人来说,这种忠心比什么都重要,在很多时候,李少重都感慨:“那时候你们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的。”
家中再多的人,从来都不是李少重的依靠。
李少重在母亲去世后,第一次有了可以依靠的感觉,居然是在一个颤巍巍的老人身上。
李纳言有些不耐的“嗯”了一声,似乎不满于李继的失神。
李继赶忙低下头,回答道:“阮成前些年升了五品,二爷派人祝贺,阮成念着太爷的关系,关照过几次,这样便有了来往。”
李纳言听了李继的解释,手指摩挲着手腕上一枚光洁的狼牙,沉思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