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囚犯竟起了兴趣。
悸云点点头,她方才确实也注意到了那名囚犯。
身处牢笼之中,却腰杆笔直,体态傲人,显然出身非凡。
“确实是个人物。”悸云开始庆幸这马幸好没有伤着里面的囚犯。
否则,不知还要掀起多大的事端。恐怕就不是扉空两锭金子能摆平的事了。
“对了,穆谦还在那!”悸云这才想起来,自己这番英雄救美究竟是为了谁。
“穆谦已经被我派人接到水云轩,没什么大事,破了一点小油皮而已,已经让人处理了。”扉空总能猜到悸云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将正欲回头找穆谦的悸云扯了回来。
“那我们快回去吧。”悸云着急看穆谦的伤势。
扉空见多识广,她口中的小伤,可未必真的就是小伤。
“就这么走了?”扉空一把拉住悸云。
“嗯?不然呢?”悸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扉空。
扉空无奈地摇摇头,蹲了下来,又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擦了擦马的嘴角。
悸云这才注意到,死去的马屁不知何时,竟吐出了白沫。
扉空将手绢提至鼻尖处闻了闻,眉头逐渐紧锁。
悸云看出了扉空的异样,问道:“有古怪?”
扉空点点头,道:“龙舌草,口感与外表都与喂马的草料相似,混入其中很难被人察觉。一旦马儿食用,便会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陷入癫狂,不受控制。”
“有人要害穆谦。”悸云说出了扉空没说完的话。
“嗯,还不算太笨。”扉空站起来,伸出食指敲了敲悸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