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负责,她很放心,便没有出门,看着桌上绣筐里的针线,犹豫了许久,还是从中捻起了一枚绣花针,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将一条丝线从当中穿过。
古时女子出嫁的嫁衣都是要自己绣的,纵使是世家大族也不例外,她不曾学过这些,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叫兰叶取来了绣筐和白净的绸缎,想先练练手。
戳刺了老半天,才绣出来半片歪歪扭扭的叶子,由于过于认真,都不曾留意到桓宓推门而入。
“哟,怎么还开始练刺绣了?”
她一惊,绣花针便刺伤了手指,晕染出一小片血迹来,心中顿时生出烦躁感,将带着绸缎的绣棚扔在一边。
“从前在建康,你我都讨厌这些物事,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绣过什么东西,”桓宓话语间顿了下,眼睛一亮:“等等,你不是打算自己绣嫁衣吧?”
谢归荑低头默认。
“你真打算嫁给裴时戎那小子?你和襄阳王不是还有婚约在吗?谢伯伯知道此事么?”
谢归荑的反应叫桓宓始料未及,一时问出这许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