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陈宴在故意中伤周棠。 心思至此,徐清然鄙视道:“你说你一个男人还要去中伤一个女人,你也好意思。你现在好歹也是万盛总裁了,别那么小心眼,也别像个长舌妇似的恶意中伤一个女人,我看周棠这小姑娘都差点被你整得抑郁了,而且我也是允诺过周棠的了,但凡她想离开你,只要她找我帮忙,我就一定会帮。” 陈宴深眼凝着他,没料到徐清然竟然是个反的。 他眼底终于有了几丝起伏,冷笑一声,“你才与她相处几天,就这么信她,甚至要为她两肋插刀了?怎么,喜欢上这种女人,主动上钩了?” 徐清然晦气的盯着他,“你说话可真够难听的,没什么上钩不上钩的,我就是见周棠可怜,想帮她,也见不惯你一个大男人禁锢着一个小姑娘!” 呵,又一个可怜她的!周棠那女人的本事可真够大的。 陈宴眼角微挑,心口卷出几许冷讽与戾气。 徐清然也没心思和他多说,有点恼怒的撂下这句话就转身出去了,毕竟和神经病多说多聊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而且陈宴这种人本就冷血无情,要劝他对别人赋予爱心,要劝他做人要存点良心,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清然下楼便去找了周棠,因着心气儿没怎么顺,便将方才的一切都和周棠说了,顺便还在周棠面前忍不住的骂了陈宴好几句。 整个过程,周棠面色沉寂的麻木着,没解释什么,只是在徐清然快要离开时,她才低声说道:“我对徐医生没有半点其它心思,更无勾引之意。” “你不用解释,我信你。” 他说得自然,也没有半点的犹豫,仿佛本该如此也仿佛她周棠在他眼里从来就是个单纯无害的人。 周棠猝不及防一怔,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的拨了一下。 徐清然回头朝她望来,“我刚才那些话你听听就得了,别往心里去,也别因为陈宴的话就觉得难过,真没那必要。好生养伤吧,有空就找我看猫,或者,想要什么时候从陈宴那里离职了,便及时给我说,我帮你。” 说完,咧嘴朝周棠干净而又温良的笑笑,这才出了门去。 周棠静静的坐在原处,目光静落在门外,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失神。 半晌后,不远处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则是片刻,陈宴那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门边。 周棠的目光紧了紧,眉头下意识皱起,脸上也溢出了几许排斥和冷漠。 陈宴将她所有的反应顷刻收于眼底,脸上染了几分狠意与嘲讽,“怎么,在等徐清然?见着是我来了,就变脸了?” 周棠敛了敛神,淡道:“陈总就这么喜欢将我和男人拉扯在一起吗?你是得了臆想症还是怎的,不将我和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