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再度说了这话,依旧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周棠满目起伏,一时之间没出声。 徐清然扫她几眼,将她满脸的复杂收于眼底,没料到周棠这会儿竟然是这个反应,整个人都没半点激动的。 “你这什么表情,不信我能帮你?”徐清然挑了挑嗓子。 周棠蓦地回神,摇摇头,嗓音突然变得幽远而又复杂,“没有,只是这段时间也有好几个人说着要帮我,但最后都放弃了。” “你可别一杆子打死,我徐清然从不说假,且允过的承诺一定做到。” 周棠听听也就罢了,心底没多大波折。 被放弃的次数太多了,便也没对徐清然这话报以太大希望,而且她也没打算求徐清然什么,她这几天能和徐清然这样相处着,只因徐清然这个人满身的纯粹,能让她觉得呆在他身边能感到短暂的放松罢了,若论其它,她没想过,也没期望。 她仅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客套的朝徐清然回了句,“那就多谢徐医生了。” 徐清然却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太放心的朝她嘱咐,“想好了就给我说,打电话或微信都可以,我一定帮你离开陈宴,” 周棠没什么情绪的点头,随即便将怀里温顺的猫缓缓放在了草地上,“今日多谢徐医生的邀请了,我得回去了。” 徐清然没多想,只道:“那我和你一起吧,陈宴这会儿正输液,我顺便去看看他输完没。” 周棠点头,又和他一同返回陈宴别墅。 这会儿的陈宴别墅依旧空寂沉静,周棠回来便去房间休息了,徐清然去看了陈宴,刚好陈宴的液体输完,他干脆的为陈宴取了针。 本打算离开时,又想起周棠今日的话,便忍不住朝陈宴说:“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为难一个小姑娘,你到底害不害臊?你身边秘书那么多,还缺周棠这么一个助理?你将人绑在你身边奴役,你好意思?” 劈头盖脸的一顿讽刺,全然是徐清然的作风。 陈宴脸色平静,只冷笑了一下,像是知道徐清然炸毛的缘由,开口便问:“周棠又给你说什么了?” 徐清然顿时来了点气,“说你禁锢她!说她本想辞职,但你不放人!” 陈宴眼底微微沉了半许,讽刺道:“看来,她和你关系倒是好,竟连这些苦水都朝你说了。怎么,你这会儿这么生气,是被她蛊惑着来替她说情的了?” “你说我在替她说情那就是在说情吧,你能放过她吗?你又不缺什么助理,放过周棠也没什么吧?”徐清然说。 却是尾音刚落,陈宴便像是听了笑话,阴沉沉的笑了。 徐清然被他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惹得有点头皮发麻,“你笑什么?” “笑你被人蛊惑还以为自己在伸张正义,而劝我放过周棠的男人,你是第三个。” 徐清然怔愣,没懂这话的意思。 陈宴的嗓音冷冽如霜,“周棠目前为止在我眼皮下勾引过三个男人,你是第三个。” 徐清然瞳孔有点地震,没搞明白周棠到底是哪里勾引过他了。 陈宴继续轻蔑的继续说:“周棠蛊惑你来为她求情,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现在已经是我的金丝雀了,且昨晚还在床上和我过了一晚,而你自以为是的为她打抱不平,在她眼里,你觉得你这种人算什么东西?廉价的备胎?又或者,无聊之际便想随手勾引的调剂品?” 徐清然深吸一口气,简直觉得陈宴这人不可理喻,“周棠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加重了语气的说。 周棠怎么可能当他是她的调剂品,那人天天都在抑郁不喜,也没特意对他示好的地方,他哪里就称得上备胎,称得上调剂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