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沈幼安动作一顿,想起了自己几次在将军府绕迷路的事,气急败坏道:“我还有张嘴呢!” 谁知这话说完,元宵眼里的同情更盛了。沈幼安只听她道:“是吗?我还以为姑娘的嘴是摆设来着。” 元宵又成了先前那般嘴利的模样,沈幼安自知争不过她,便不多言,气着一张小脸就闷头往前走。 元宵在身后叹气:“姑娘,走反了,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