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出这人和南家的关联。
他和秦芳萍交换了个眼神,秦芳萍会意后,气势凶悍起来。
“管管管,你有什么资格管啊?知道她家现在什么情况吗?一个多亿的债,真钱多烧的慌,替人擦屁股啊?”
秦芳萍也不顾南竹受伤的眼神,大义凛然道:“我们不是占她便宜,她家现在一堆破事,真离了我们,她自己有的受。”
南竹眼里有泪意,她捏紧卡,强忍着不哭。
南庆胜注意到南竹情绪不对,拽了秦芳萍胳膊一下,提醒她话说过了。
秦芳萍胳膊往后一捣,情绪上来了,也想趁势拿捏南竹,让她认清现状。
“我说得就是实话啊,她现在的情况,放谁那都是累赘,我们好心还被提防。不然都问问去,除了我们,谁还愿意照顾她?”
南竹知道自己家情况不好,爸爸意外去世后,公司一个多亿的债务需要解决。可是爸爸的律师都和她说清楚了,债务只是处理起来费时费事,她家有足够的钱还债,并不会最终背债。
更何况爸爸车祸的意外死亡险,也有一笔不菲金额。
这话表叔表婶当时也都听见了,南竹没想到现在竟拿这套说辞来强压自己。
她庆幸自己没说她其实还有笔钱。早年爸爸给她准备了一笔额外资金,可以为她的生活兜底
“啧。”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雨丝浸润男人的额发,他松懒地往后捋,露出侵略性极强的五官。
似乎有些耐心告罄,他顺手从车里拿出一柄黑色长伞,撑开为自己遮雨后,长腿一跨,往南竹走去。
“不是说了吗——我啊。”
他身材高挑俊拔,撑着黑色长柄大伞,站在三个人面前。
虽然语气漫不经心,但不怒自威的气势很有震慑力,秦芳萍和南庆胜甚至来不及反应。
“我管得着。”
他语调轻缓些许,把伞整个罩在南竹头上,自己半身陷在雨里。
南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黑润的眼睛诧异无措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雨声在这一刻的沉默里变得更加清晰。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南竹不得不仰头看他。
他低垂眼睫,黑眸望着自己,忽地勾出一个笑,“所以——”
继而弯着腰身和她平视,锋利的眉眼映出她的身影。
“我要带你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