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迟了,且马夫说,蒋修杰下马车那日身边还跟着一个面容凶煞、身形健壮的男子,不像是个书童的模样。掌柜很肯定的说他不曾见过那个人。”
赵圆垂下头,只觉得脑子里乱得很。
她任职至今约一年,遇到的案子大多是偷盗和邻里纠纷,这桩案子是她真正意义上追查的第一个凶/杀案子,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
蒋修杰身上伤痕遍布,甚至有掐痕,还患有花柳病,却最终因后脑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死。
那个多出来的陌生男子是谁?为何出现?两人有何纠葛......
一声清脆的陶碗磕碰声把赵圆从沉思中扯了出来,温思谨终于用完了他那碗牛乳,看到刘浩明脸上的那圈白痕时,忍无可忍地挪开目光。
“看赵姑娘面容苦恼,可是没有思绪?”温思谨靠在椅背上,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似的,语气慵懒。
赵圆:“倒是有些思绪,照掌柜和马夫所言,凶手极可能是那个突然消失的男子。小二也说那夜里听到的声音与蒋修杰不太相符,两者结合就应该是他。”
“既然得出了这个推测,赵姑娘打算如何继续往下查?”温思谨“啪”地一声展开象牙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赵圆头疼的就是这个,查这个人的方法无非两种,一种是去岑州一趟,另一种就是在青山县搜查。
可这两种办法都十分耗时又耗力,难以实行。
赵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见温思谨像是在思考,连忙坐直身子,露出期待之色。
对上赵圆那双黑亮干净的杏眼,温思谨的神色可疑的顿了一下,“桂花婶的冰酪应当做好了。”
冰酪?
赵圆一脸漠然,哦,原来悬钩子是用来做冰酪的。
“大人,您让桂花婶做的冰酪好了。”铃铛还未进门,声音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