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是我,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我没看住嘉乐,才让他把小珩妈妈留给他的东西弄坏了。”
池月话说的巧妙,即挑清了时珩这个受害者有多无辜,她也还是那个和时嘉乐血浓于水的好姐姐。
让老爷子没理由再打时珩,又不至于崩人设。
时大小姐是什么人啊,从小要月亮,时父不敢摘星星,什么时候哭的这么伤心过,他看在眼里,又心疼又不知所措,一点重话也说不出了。
“小月啊,爸爸......”
“小孩子,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时总何必动这么大火气。”
一道含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从背对着人群的方向传来。
顺着声音而望,最先映入眼底的是搭在红木扶椅上骨节分明的手,腕间戴着一只黑底的江诗丹顿,衬衫被卷起到肘节处,露出恰到好处的小臂线条,池月不知道那是谁,但他开了口后,时父的话没继续说下去。
她愣愣的,也忘了继续哭。
周鹤予起身看过来时,小姑娘脸上正挂着一颗将落未落的珠子,噎了一下,才落到地上碎成了几瓣。
眼睛红着,委屈的像刚刚挨打的人是她,他忍不住笑一声,这一笑不要紧,才歇下的人又开始掉金豆子。
轻咳几声,周鹤予欲盖弥彰敛起笑意,起身走到池月面前,鬼使神差半蹲下去,与她平视。
“需要帮忙吗,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