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正常,毕竟他们家要赔偿了谢岫玉家不少钱,这可能让她觉得是她们家让他们家经济更不好。
谢阿贵却瞪了他老婆一眼,说:“岫玉是政府的官,你怎么说话的!”随即对谢岫玉说:“你别跟她计较,读书少见识也少。”
这话反倒让谢岫玉不好意思,说:“我哪里是什么官啊,阿贵叔你别拿我开玩笑了,这村里谁都知道你跟我家就算没有很亲的关系到底也是我叔,就算出了我奶奶那件事,这村里长幼有序,你终究辈分也比我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奶奶的事情,却发现谢阿贵没有什么异常,讲述撞了她奶奶的那件事情也是带着歉意,看不出什么特别。
“岫玉多坐一会啊,这就回去了?”
既然没有可疑的话,谢岫玉自然选择要离开了,谢阿贵老婆明显不待见她,再留下也是看别人脸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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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近期村民不闹事,于是工作得以再度开展。这段时间程科长带着谢岫玉跟谢家人商谈的时候,总会遇到谢羡瑜。
似乎是因为谢爵士的身体不好,所以常常会让谢羡瑜出面。这天,程科长采取了别的策略,与谢家人达到一致这件事迟迟没有进展,他当即决定带着谢岫玉上门做客。
程科长对她说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反正天天去他家坐一下也不亏。还问谢岫玉去过那栋番仔楼吗。
谢岫玉摇摇头,她确实从来没有去过,即使她跟谢家人是同村,但本质上两家人还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啊,别的地方这么热心像是时时为村民着想,其实谁知道呢。”程科长笑了一声,谢岫玉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罢了。
他们去到谢家半山腰上的那栋番仔楼,去到跟前,才发现这栋番仔楼,确实有着上世纪民国风情的韵味,处处都彰显着民国时奢靡的装修风格。
他们敲了门,说明来意后,门卫马上将他们带到里面客厅去了,细心地将好茶和点心端上,态度谦逊,显然把他们当成很尊贵的客人来招待,让他们倍感意外。
谢业堂很快从楼上下来,拄着拐杖,一侧扶着楼梯下来,旁边还是那个风水师,依然是那身长衫,时不时伸出手扶住谢业堂下楼,谢业堂走下楼后,有些气促,捂着心脏,似乎真的是身体不太好。
从手算子那里得知了契神的真相后,她便对这个看起来威严又和蔼的老爷子有着一种害怕。
谢业堂坐下来后,便和蔼地对他们说:“各位真是对不住,我这身体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应该是我去找你们才对。”
程科长说:“谢老爷子你这话就生疏了,毕竟你年纪这么大也算是我们长辈了,哪能让您跑啊,当然是我们来跑一趟了。我们年轻人嘛,多跑几趟就算锻炼身体了。”
谢岫玉看了科长一眼,这话明里暗里都透露出他们是要当钉子户以后常常来烦他们的意思了。
谢业堂毕竟也是个人物,轻松一笑,明显不当回事,只是说:“那很好,多来坐坐,我这个老爷子在这里闷死了,正好年轻人陪我聊聊天。”说着便唤来几个佣人说:“把饭菜布置一下,多加几道菜,毕竟多了几个客人。”转头还问着他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程科长笑吟吟地回答,跟谢业堂交流游刃有余,接着谢业堂看向谢岫玉问:“那岫玉你呢?”
谢岫玉这才懂得为什么那天谢业堂会记得她叫谢岫玉,并不是他和蔼可亲,而是他一开始对她就有所图谋。
“谢谢,我没有什么忌口的。”
谢业堂点点头,随即吩咐了佣人。
这话题终究还谈论到了玉矿的事,程科长确实经验丰富,这闲聊着还是聊到了这个玉矿的事情,说到了这个洞穴可能连接他们墓园,现在不知道墓园是个什么情况,他们的工作还是很难展开的,他们倒不是想要为难对方,但他们也只是想要先看看,不损坏里面的东西。
谢业堂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