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继续道,“你李叔啊,前两天跟你爸聊起来,就很巧,他儿子现在也在维州上班。他儿子小时候也来过我们家,文文气气的,戴着副眼睛,听说是维州大学的研究生,现在在一家互联网企业里做得很好。不然......你俩见见?”
其实高海珍说了没几句话时,游路悠就已经猜到了父母的打算,他们总是这样自作主张,站在自己的立场揣测她没有伴侣的悲惨人生,像是一定要完成KPI似的把她赶在某个时间节点前嫁出去,仿佛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可人生本就是多元的,哪里会有标准答案呢?游路悠只觉得想笑,为父母的荒唐且固执的想法发笑。
尤其是在今天这个节点,她刚刚忍痛把言晏从自己身边赶走。
“不要,我不见。”游路悠利落拒绝。
“诶......见一见嘛,万一你喜欢呢?我又没说非得成,是不是?”
“我只是暂时在维州,马上就回去了,你还非要我在维州安家了是吧?”游路悠没好气。
“他可以回来啊,再说维州和临川又不远,先处着等后续再商量啊。”
不用提,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必然是游路悠迁就对方,理由可以是她的收入不如对方,或是他这样的岗位很难在小城市找到适合的公司。归根到底,女性在婚姻中最天然的角色就是牺牲者。
但,凭什么?
“我说了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想法吗?”游路悠重重挂了电话。
作话:
高铁站:
检票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追妻成功了?
言晏(叹气):彻底跑了,以后不用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