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是真的。”

沈归舟明白她说的是年龄，却偏偏故意曲解，眼睛还往下看了眼：“不小，一只手包不过来。”

明漾今天穿的是一件浅黄色底纹缀着白色小花的吊带长裙，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修长纤细的手臂。衣领不算低，锁骨微微下面的位置，一根纤细的金色项链延申而下，缀着的红宝石正巧抵在衣领的位置。

她身材很纤细，但该有的一点都不少长。胸部饱满，从侧面看圆弧挺阔，呼之欲出，却又不是惹眼的巨大，大概在C和D之间，偏向D一些。腰肢纤细，一掌有余，他之前试过，完全可以一手抵住。臀部弧度也挺翘，不算扁平的，上次穿牛仔裤时，腿型也是十分笔直好看。

他不太喜欢太饱满的女生，而她这样的，真的刚刚好。

所有的尺寸都绝佳的卡在他最满意的点上。

“老流氓。”明漾佯装生气的骂他，实则眼里完完全全的藏不住的笑意，“越老越坏。”

“你不讨厌就好。”他坦荡承认。

提起这个，明漾想到个问题，往他那边凑了凑，格外好奇的说：“我先声明，我不是生气，只是单纯的好奇。”

沈归舟看她一眼，没说话。

明漾眼睛亮晶晶的：“你跟围在你身边的那些女生都发生过关系？”

沈归舟眼睛里汇聚着前方车流的灯光和路灯的亮光，熠熠生辉。但眼底却是沉静的，像是承载星河的天幕，安静沉敛：“真要说？”

“嗯，好奇。”

他抿唇，有些反问：“我看着像那么饥不择食，随意一个人都能爬上我床的？”

“了解了。”她又虚心请教，“那跟你发生关系中的，有没有身材特别好的，特别喜欢的？”

其实有一个，沈归舟在回答时的前一秒还想到，那女生身材比例极完美，床上也放的开。那一个月，他甚至对夜生活都很满意。分开也是因为他不是长情的人，身材再好，也有腻的一天。给她钱让她走时，他甚至还觉的，这个时间久了些。

不过在开口时，不知道是不是网上所谓的求生欲，他下意识的不想说实话，撒了谎：“都差不多，没有印象深的。”

“你在骗人，”明漾目光清亮，“虽然你回答的很自然，但刚刚你目光恍惚了一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

他轻点刹车，右拐方向盘，停在她公寓楼下。

关掉电源后，他微侧身看她。小姑娘笑意盈盈，水润的眸子比窗外的月亮都要美：“我以为你不会想听到真实答案。”

“我在答应你之前，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掩掩藏藏才令人生气。”明漾态度很坦荡，目光清澈像湖边的水。沈归舟看多了，都觉自己也跟着像豁达了起来，“不过你刚刚这么说，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那你为什么分啊？”她是真好奇了，甚至还往前凑近他，像是想要透光目光看到他心底去，“你们男生不是很喜欢身材好的女生么？”

“看多了，都一样。”提起别人，他情绪微淡，“像你背的包，别人羡慕的移不开眼睛，但你还有感觉么。”

“受教了，”明漾跟上了一课似的，醍醐灌顶，“说白了，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吃点青菜换换口味。”

“你可不是青菜，”沈归舟将驾驶座往后移，空出宽大的空间，冲她拍拍腿，“过来。”

明漾也不犹豫扭捏，解开安全带，扶着他的胳膊坐过去，径直揽上他的脖子。人在怀里了，沈归舟跟踏实了似的，嘴角有了笑。他靠在椅背上，坐姿有些懒散，一手搭在她腰间，一手把玩着打火机：“吸引我的是你的内在，很特别。又恰巧你的样貌，身材都很好，是意外之喜。”

明漾听完，沉默了三秒。就在沈归舟以为她生气了时，便见她笑了起来。揽在脖子上的手滑到脸旁，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奖励你的，这个回答还不错。”

沈归舟揽在她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