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长久的寄宿和食物。
江寒蝉顿了顿,双臂缓缓地松开,他黑眸湿润,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被泪水洗过,楚楚可怜,漂亮得不行,却因为此刻怔愣的神态而显得有点呆。
沈暮笑了下,继续道:“当然,它们只喜欢正面的情绪,所以呈现在读者面前的,一定是他们心中最渴望的。”
换句话说,卡卡就是人类欲望的投射。
沈暮唇角微翘,口吻带上了一丝促狭:“所以楼下那一排排的书籍,我能理解为都是你给我写的情书吗?”
江寒蝉:“……”
沈暮:“一周一车的情书,寒蝉对我,可真是热情似火呢。”
江寒蝉:“……”
“怎么不说话了?”她坏笑着,指尖抬起,用一种接近撩拨的手法,在江寒蝉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轻轻刮了一下,然后被对方当场逮捕了。
江寒蝉思维活络,很快明白了个中缘由。给他送那么多书,不就是为了作弄他,看他当小丑?一边姿态冷漠地抵触她,做出憎恶她的模样,一边又内心展露无遗地迷恋她、渴求她……这个坏心眼的女人……
太过分了!
沈言握叉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感叹道:“人类的爱情果然是种传染性极强的高危病毒,你看,才几个小时,老妈就变得和老爸这个恋爱脑似的,幼稚得可怕。”
沈曦擦了擦嘴:“一会我要打小报告。”
沈言:“???”
好吧,看来幼稚与否和爱情、种族无关。
早上7点左右,江寒蝉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言笑着和他打招呼:“嗨,老爸,早上好。”
江寒蝉点了点头:“早上好。”
他往厨房走,刚巧碰上了端着托盘的沈曦,对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这是我刚做的松饼,要试试吗?”
江寒蝉笑起来,想说好,可还未开口,沈言就抱着手,从身后走了过来,撇嘴道:“大早上吃什么松饼,不嫌腻得慌?而且就你那手艺,啧啧……”
沈曦脸一黑:“沈言,你闭嘴!”
江寒蝉也一脸不赞同,这可是沈曦亲手做的,怎么能这么打击弟弟的爱好?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叉子插了一块塞进嘴里,本来打算不管味道如何都要顺势夸赞一番的,结果他刚嚼了一下,人就懵了。
这真的是松饼,而不是士力架plus吗?而且怎么感觉那些奇怪的颗粒物在慢慢融化,慢慢变酸……江寒蝉动了动牙齿,十分艰难地又嚼了一下,三秒后,他脸色一变,捂着嘴巴,直接往浴室狂奔。
天呐,还是后劲究极变态辣的士力架!
沈暮来时,听到了呕吐的声音,她看了眼幸灾乐祸的沈言,又看了眼坐立不安的沈曦:“怎么回事?”
沈言哈哈笑着,毫不留情地打小报告。
沈暮眉梢微动:“沈曦。”
沈曦垂头丧气地应了声,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化做一只浅灰色的海雕,翅膀扑棱了几下,飞出了窗户。
十分钟后,江寒蝉回到了餐桌边,发现沈暮已经坐在了她惯坐的位置,身前摆着一份奶油通心粉,而沈言则坐在了沈曦的座位,边盯手机,边喝茶。
“他吃撑了,所以决定出去散步消食。”沈暮简略地解释了一下,把通心粉推给他。
“这样吗?”江寒蝉松了口气,本来还在组织语言,想着怎么给这孩子挽挽尊呢。
“舌头还好吗?给我看看。”沈暮等他坐下后,掰过他的脸。江寒蝉顺从地张开嘴,他刚刚清洗过很多遍,又用了漱口水,口腔里已经没有任何酸辣粉味了。
“疼吗?”
“不疼。”
“那就是麻了。”
“……是的。”
沈暮摸着他殷红的唇,指尖突然停顿了一下:“沈言。”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