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的花,气味儿好浓郁。”
“院子外平时都有人守着,若是有人来了娘子都发现不了,那也太危险了些。奴这便去多叫些人来守着。”
婉妘点了点头:“你去。”她还挺喜欢这些花的,只是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收。
她拿了小铲子,出了门,走至门外的梨花树下,挖了小坑,将两束花放了进去,看了一会儿,在雨要落下前将花埋了,小跑回房间。
又下雨了,天黑得早,晚上这一餐是不必去祖母那儿吃的,她终于可以松快一些,有春雨盯着,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
只是到了第二日晌午,依旧要逼着吃一些不想吃的东西。
一连好几日,身子终于受不住了,腹中绞痛,再起不来床。
她躺在床上便能听见外头传来的祖母声:“唉哟唉哟,这到底是出何事了?怎就连床也起不来了?”
母亲徐夫人在一旁劝:“早起大夫来瞧过了,说是积食伤了胃。”
这声音越来越小,却越来越近,婉妘一抬眼就瞧见祖母脸上僵住的神情。
不出三息,老夫人又开始哭起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叫她吃那样多,害得她生病卧床。”
徐夫人立即宽慰:“母亲还不是为了她好,是她自个儿身子不争气。”
婉妘不想再听了,默默收回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她们是在胡说八道。到最后,她只记得她们来跟前晃了一圈又走了,什么也未听清,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春雨正在床边吹药,身旁还放了一束鹅黄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