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去脱君服。”
一旁的内侍拦着:“王上,不可呀。”
摄政王只得道:“王上恕罪,是臣之错。”
尉迟砚装作满面怒气:“王叔,孤想不到,你也这般对孤,呵,一个个的都想罢官威胁孤,好啊,都别干了,给孤滚。”
说罢,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瓶。
花瓶碎了满地,溅到了赫卜和尉迟璋的身旁。
朝臣跪下:“王上息怒。”
尉迟璋面色不好看,没想到赫卜这个老东西威信居然这么大,陛下这般信任。
尉迟砚踢完花瓶就怒气冲冲的走了,留下的内侍急忙喊:“退朝。”
一出殿门,尉迟砚的收敛了怒气,恢复成慵懒的模样。
唐周落在一旁。
尉迟砚吩咐:“告诉赫卜,他做的很好,让他继续每天在家里大骂尉迟璋,就说人被刺激的发了癔症。”
唐周砸舌,此番赫卜为了王上,牺牲巨大啊。
刚回到家中的赫卜大人刚为今天坑了尉迟璋一把而心里十分畅快,丝毫不见忧国忧民之相。
唐周看到一脸憋不住喜气“刚正不阿”的赫卜大人,传达了尉迟砚要他装疯的意思。
赫卜脸色一跨,瞬间满脸怨气。
唐周怕被这冲天的怨气影响,施展轻功离开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不多时日,赫卜发癔症的消息传了出来,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平民百姓。
这赫卜大人声望极高,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摄政王的面具竟被撕下来一半。
摄政王府
尉迟璋满脸怒气,一甩胳膊,器皿呼啦啦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渣。
下面跪着的臣子哆嗦如筛子。
尉迟璋神色扭曲:“好一个赫卜,传下去把他给孤杀了。”
跪着的臣子大呼:“不可啊王爷,敏感时期,赫卜大人要是出了个好歹,王爷难辞其咎。”
尉迟璋暴怒:“难不成孤就被他牵着鼻子走?真是好的很。”
这几日上朝,气氛也很是焦灼,尉迟砚面色也不甚好看,对着摄政王也不似以往亲密。
赫卜还在家中疯疯癫癫,把自己弄的乱糟糟,时不时大门留个缝隙,让府内的声音精准传出去。
闻昭把这些事情报给戚瑶萱。
戚瑶萱差点笑出声:“这个赫卜大人倒是有意思。”
“一个老古板罢了,以后让你见一见。”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戚瑶萱转身,某人又不声不响的出现。
“此番,虽败坏了摄政王的名头,但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下去吧!”戚瑶萱对着闻昭道。
待闻昭走后,尉迟砚状似无意问:“你这侍卫倒是忠心。”
戚瑶萱点点头,也不瞒着他:“他此前是我父亲的门客 ,我和亲之时混入使臣团中,如今是我的心腹。”
心腹这两个字,尉迟砚琢磨了一会儿,听着有些不爽:“我也是你的心腹。”
戚瑶萱噗一声笑了:“那你唤我一声主子?”言语间带难得一见的笑意,顾盼生辉。
尉迟砚明白了她的意思,颇有些尴尬。
“蚕已经结茧,去看看该如何抽丝?”尉迟砚转了话题提议道。
算算时间,确实是差不多了,戚瑶萱跟着尉迟砚来到暗室。
盒子里的蚕大部分都结茧,有的还在蚕蛹状态。
尉迟砚:“你可会抽丝?”
戚瑶萱斜觑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废话。”
“生火,架锅。”戚瑶萱使唤尉迟砚。
木柴堆在一起,尉迟砚用火折子点燃,上面架了一口小锅,倒入清水,火焰哔啵的想,不时有火星溅出。
戚瑶萱准备好缠绕蚕丝的椭圆木棍。
水烧的差不多了,逐渐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