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1 / 3)

戚瑶萱听到这句话,神色略显诡异,半响她默默:“哦。”

二人间气氛一时尴尬。

“那…你先休息,玉石我放在暗室了。”尉迟砚主动打破尴尬。

戚瑶萱又缩在被子里闷闷的:“嗯。”

言罢,尉迟砚试探:“那我走了?”

戚瑶萱闷闷:“哦。”

等了半天,戚瑶萱等着人走了想探出脑袋喘口气,突然听到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她:“你怎么还没走?”语气颇有些气急败坏。

“主子。”一声平铺直叙的唤声,戚瑶萱掀开被子坐起身,闻昭在外殿拱手。

戚瑶萱假意咳了两声:“怎么了?”

“死了两个侍从。”闻昭回道。

戚瑶萱正色:“摄政王?”

“是。”

“上钩了,按兵不动,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闻昭应下,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朝议殿上,尉迟砚歪着身子一如既往的半阖着眼睛听这些老古板争论不休。

“求王上做主,摄政王为国为民,这背后操纵之人挑拨王上与王爷的关系,其心可异。”

众臣附和道。

“嗤。”一声极其响亮的嗤笑格格不入。

赫卜太尉是三朝老臣,年已至知名,外看头发花白,夹杂着银丝,面貌肃穆,眼神锐利。

虽是三朝老臣,但由于前两位君王格外短命,赫卜太尉到第三朝的时候年岁还为至花甲。

且他的为人刚正不阿,尤其不喜摄政王一党的做派,只不过前些日子朝议蚕种之时,碰巧告假。

“赫卜大人这是何意?”有朝臣怒问。

“为国为民?真是好大的口气。”赫卜冷笑。

“拍马屁也不知道挑对地方,这都不是在马腿上了。”赫卜说话毫不客气。

那位被怼的大人脸色涨红,就差撸起袖子跟赫卜对骂,顾及摄政王的神色,暂时忍住了。

尉迟璋:“赫卜大人此话何意,朝堂之上不是你个人发泄不满的地方,若是赫卜大人对本王有所不满,上折子参本王便是。”尉迟璋以退为进。

尉迟砚懒洋洋的附和:“是啊,我看赫卜大人分明是嫉妒,嫉妒我与王叔亲密无间。”

赫卜脸色发青:“王上,摄政王把控朝政一手遮天,我瞿萨未来堪忧啊。”

此话一出,竟无一人附和,尉迟璋把控朝政是真,军权在握也是真,朝中无人敢与之对抗也是真。

赫卜心寒也不是一时的了。

摄政王不疾不徐的跪下:“王上,臣绝无此意,若是诸位大臣王上有疑,臣愿意脱下摄政王的这身衣服,此后闲赋在家。”

此话一出,朝中鸦雀无声。

尉迟砚暗暗嗤笑,这狗东西。

赫卜仰天长叹:“天要亡我瞿萨。”

说完颤颤巍巍的跪下,仿佛苍老了十岁:“王上,请允许臣辞官还乡,从此不在过问朝议之事。 ”

这一下,朝臣在怎么想当乌龟也难免有些震惊,赫卜大人好歹是唯一敢和摄政王正面刚的,摄政王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这要是走了,岂不是真的乱了套。

尉迟砚面作为难,故作惊慌,二人老臣跪在下面,以退为进,互相博弈。

“赫卜大人,万万不可,先王曾叮嘱孤,大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实在忠臣典范,王叔,你们二人都是孤最为敬重之人,难不成非要这般为难孤?”

本以为赫卜说出这番大不敬之言,怎么也得被打入大牢,尉迟璋眼中精光一闪,等着看这老古板下位。

未曾想,尉迟砚丝毫不计较,反而说出这样一番话。

尉迟砚持续加把火:“罢了罢了,一个两个都这么给孤出难题,这王君当的还有什么意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