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差别,吃了这么几日,也知道庄园里的厨师为他单独开了小餐。
这一点,邰鄂还是能诚实地回答:“习惯。”
“那就好,庄园里没住过这么久的客人。”
邰鄂腹诽,是没住过活这么久的“客人”吧。
“有没有一直吃下去的想法?”池慎笑着又问。
白炽灯下的金角翼龙头像在发光。
邰鄂眯眼,不知是被金角翼龙晃的,还是被白炽灯给晃的。
他嗤笑,满脸不屑,“教父是想把我收入麾下?”
“我惜才,喜欢嘴硬命硬的人。”宽大的手擦过翼龙,盖住了上面的光。
邰鄂:“我孩子还在他们手里,你们也不怕我随时倒戈?”
池慎停顿,面上多了几分为难,“我来一趟,就是为这个事。”
“你什么意思?”邰鄂看见他的神情,觉出不对来。
池慎收起表情,缓声道:“你孩子可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