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案前,用手撑着头,双眼微闭,想来是睡着了。容绒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凑近花寄细看。
花寄生得实在好看,在容绒看来,简直没有一点瑕疵,比容忱还好看。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花寄的睫毛,却见花寄忽然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并说:“不许胡闹。”
“花花,你醒了啊?”
花寄睁开眼,瞧见容绒的脸正对着自己,离得极近。花寄没有立即远离,而是与她对视,不由想到后半夜,他睡得很安稳。
“花花,你昨晚该不会也看了一晚上的小人书吧?”
花寄这才松开容绒的手,站起身来,背过身去冷冷说道:“没有。”
“那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啊?”容绒追问。
“我……我早醒了,只是坐在此处想事情。”
容绒倒也没有再刨根问底,转而跑到花寄面前,问他:“你可知我为何起得这么早?”
“不知。”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不是说不梦城无梦吗?为何我还会做梦,还那么真实?”
“传言而已,不可全信。”
“那你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不等花寄回答,容绒继续说道:“我梦见了你。”
花寄闻言,垂眸看着容绒,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表情,总之不够冷漠,非要形容的话,用一丝惊喜大抵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