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鞭打下来的一刹那,不由上前了几步,不知是想将容绒救下来,还是想用自己的身子将她护住。
但当鞭子落下后,他把目光落在容绒手腕的玉镯上时,焦灼之中又多了一丝凝重。他分明看见一丝黑气钻入玉镯之中,眨眼便消失不见。
无人察觉这一异象,若非对玉镯有特别的认知,裴屿也不可能察觉。
同样的场景,人们的反应却不尽相同,但所见到的结果只有一个——没有邪气从容绒身上飞出,她没有修炼禁术,她是被冤枉的。
那些原本还在津津乐道容绒修炼禁术之人,瞬间全都闭了嘴。
这当然不是崔梓承所乐见的,在得知结果的一瞬,他脸色开始凝重起来,脸色都仿佛白了几分。
问罪鞭打在容绒身上后,便又缩回虚空之中,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围绕容绒的灵气也消失,龙珠收回光芒,洗罪台恢复平静。
容绒缓缓跌落在地,背后的血染红了粉色长裙,看起来十分刺眼。她连站起来都显得费力,但还是强撑着身子站住,朝崔梓承投去一个可谓邪肆的笑容。
那是胜利者的无声宣言。
裴屿再也忍不住,刚要飞身前往洗罪台,却被一人抢了先机。
竟是花寄。
花寄他为何看起来那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