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个‘月’字,小字不如就唤‘溶溶’。” 溶溶。 月色溶溶,明净皎洁。 “嗯,溶溶。” 这两个字,在他口中说出,情意绻绻。 陈令月心跳都漏了几拍。 “那你唤我什么?” 崔承东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崔叔叔?” 她调皮一笑,吐出这三个字。 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陈四!你皮痒了!” 陈令月可不怕他,他在她面前,就是纸老虎。 打她,他一定舍不得。 其他的,他又不敢做,那她怕什么? “可是,你都快三十了,我喊你叔叔,也没什么错啊。” “本侯才不到二十七,还不到三十!”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陈令月半点都没有退缩:“不是我嫌弃你年纪大,是你本来就年纪大。我才十五,你都二十七了,可不就是年纪大我许多!”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冒,“好,看来不收拾你,你就不消停了!” 他气势汹汹站起来,长臂一伸,把陈令月从座位上捞起来,死死扣在身前。 怎么! 恼羞成怒? 他难道要打她? 狗男人,要是敢打她,她和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