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恰好也转身朝她看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相接,不知是不是被拉长的距离壮了胆,与回门那次在马车上的对视不同,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移开。
相隔不近不远一段距离,中间偶有其他看客穿过,四面八方依稀传来人声,日光与目光温柔相撞,他们相对沉默。
“我换完击鞠服,就直接上场了。”良久,景星延说。
简云桉点头表示了解,自觉应当再说点什么,可思绪被这一眼望得乱了章法,一时寻不出合适字句。
景星延说完,在原地驻足一会儿,见她没什么话说,又要迈开步子。
“景星延!”简云桉终于从脑子的犄角旮旯处翻出句话,开口唤他。
“你注意安全呀!”
景星延没答话,只用眼神示意看台主位上的彩头,意思明显。
简云桉没在意彩头。
这次她看清了,他是真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