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候,应当是鞋底加厚,且是很厚才会导致她们行走时不灵巧。但即便穿了厚底,我依旧觉得她们的身形都玲珑,但愿钱家二郎身长体健,虚劳之症不重。”
为防钱家姐妹看见自己,杜玉鸢坐在了外面看不进来的角落,姜素素则坐在了抄手扶廊边,用团扇半遮着脸向下张望。
见母亲所在的雅间扶廊边没人,她悄悄挨到姜素素身后,也用纨扇半掩着脸向姜素素看处瞧去。
姜素素小声提醒:“左侧第三桌。我看到钱家的下人在那桌边站了一阵。”
那张桌上坐着两名男子,一名男子面貌俊秀些,另一名生得粗豪,身量倒也寻常。
姜素素压低了话声:“或许他家这身量这一世传女不传男。”
杜玉鸢不敢在扶廊边多站,看了一看就赶紧回去坐下:“那下一世呢,传男不传女?”
姜素素看着她:“这可不好说。”
“玉鸢,”姜素素仔细斟酌了片刻,“咱们是打小的朋友,我就不绕弯子了。看了这钱家姐妹的情形,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你让这钱家二郎到我家生药铺去一趟,我让我相公给他把把脉。不怕你笑话,我家与我相公家里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娶女嫁都会先把过对方的脉,身体康健才请冰人问八字。你家虽没人会把脉,但我家能帮你!”
杜玉鸢明白了:“你担心这钱家二郎身体不好,想请你相公帮我把把关!”
“玉鸢,他这年纪,不娶正房也该有通房妾侍了。除非家中贫苦或是有特殊的缘故,才两样俱无!但钱家衣食丰足的人家。那他这情形就是另有缘故!”
姜素素神情思索:“他若有隐疾,这情形便说得通了。有的疾病传男不传女,也有疾病传女不传男。你想个法子让他往我家的药铺来一趟,我已经认准了他,到时让我相公给他把脉。”
“我怎样才能让他到你家中的药铺来?”杜玉鸢摇头:“他若有隐疾,在这节骨眼上只会更加小心,绝不会因为我家说句话就去你家药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