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我们不能再这么吵下去了。” 刚才一言不发的吕质象,对着张君弘低语几句。 张君弘点头,转头对王白林高声言道:“好,王兄弟说得好,通情达理,以大局为重,我等以后都要如此,切莫伤了兄弟和气!我的提议是,王兄弟带着浪荡军去贝丘防守。让左军武冈部进驻顿丘和曲周泽,这样,前军漆国亨部、左军武冈部,让五军中的二军来正面防守,皇领敢来进攻,让他们有来无回。” “大当家的,我听你的!”王天宿权衡片刻,痛快应下,贝丘虽是穷乡僻壤,却远离皇领,到了那边,算是摆脱张君弘的控制,以便徐图发展。 见王天宿爽快答应,张君弘很是满意,“你们月内撤出,贝丘虽在后背,但也是我们广野泽的防守重镇,一旦丢失,我们可是腹背受敌。” 王天宿保证道:“大当家的放心,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张君弘击掌称赞,“果然是条汉子,怪不得能称雄元右!不过,我张君弘还不会这么糟蹋自己的兄弟,你们就两三万人,不用死拼,贝丘后面,不还有几个县城嘛,一个个的防守,一个县城崩掉皇领一颗牙,最后把他满嘴的牙崩掉,就是到了我们阳狐城,失去了牙齿的皇领就是头病虎,就是想吃也吃不下了。” 众人哄笑起来,“大当家好气魄,真是举重若轻,这才是贤王之风。” “就是,将来我们也自己做个真正的王,不做这草头王。” “封王?”张君弘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大家说笑了,现在还不宜讨论,等我们胜利了,兄弟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说是王,就是皇帝也做的,我们就是坐上这个皇帝,有谁管得了。若是失败了,我们的大好头颅可就保不住了。” “众人听令。”大家听到张君弘发令,不自觉的肃立起来。 张君弘高声宣令,“将令如山,收到军令,就要拼死去完成,严希哲随我坐镇阳狐城,提调军马;施辅明坐镇顿丘,号令前军漆国亨部、左军武冈部;瞿猷国坐镇曲周泽,协调后将军和右军董遂部;王老隶统中军部,随时支援两地。” 众人接令后,张君弘厉声言道:“若是失守,定斩不饶。” 张君弘看了眼浪荡军旧部,对王天宿大声命令道:“王天宿听令!由你来节制浪荡军旧部,镇守贝丘,全权指挥守军。” 王天宿赶忙拜倒,“大当家的,我还是那句话,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好男儿,好英雄,好气魄!”张君弘大为赞赏,“不愧是统领二十万大军的大帅。”接下腰间的长剑,递了过去,“这枚长剑叫截鸿,今日就宝剑赠英雄,你手持此剑,可以代我行令,如有不从,先斩后奏,我自会给你撑腰。” 王天宿激动的接过长剑,俯身再拜,“天王只管放心,属下定当死战。” 看着众将离去,张君弘对吕质象翘起了大拇指,笑道:“吕先生大才,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我有了你在身边,可顶上十万兵马啊!” 看到众将都面面相觑,张君弘大笑道:“慢慢你们就知道吕先生之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