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着脸清清嗓子,跟着上官娇菀一起出了裁缝铺。
上官娇菀在路上还是觉得好笑,不着痕迹地看着乐慎娱,坏心眼儿起了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她漫无目的地看着街边的景物,似是不经意地说:”说起来,你自从被封为太子,就鲜少唤我姐姐了。“
乐慎娱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娇菀,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半天只憋出一个”啊?”
上官娇菀有些失落地说:“哎,果真是生分了,李不眠说的不错。”
“她说的都不作数!你我怎么可能是那样!”乐慎娱着急解释着,一晚上脸红了个遍。
“那,你我是怎样?”上官娇菀下意识地说。
“我们…我们是青梅竹马,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亲人,比亲人更亲的亲人。”乐慎娱坚定地说,褪去稚气的脸是前所未有的正色。
呵,她上官娇菀怎么配当他的亲人。他乐慎娱又是如何忍心杀害自己的亲人的?
也不过是场面话,十几年的相识相知,自她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随着血水流入深江之中了。
她们一同去了庙会,乐慎娱兴致冲冲地去求了两根红绳,分别系在了彼此的手腕骨上。
莲花灯也是二人每年必不可少的,今年亦是如此,只是这次,上官娇菀的愿望不再有乐慎娱。
莲花灯上的愿望写满了她的野心。
乐慎娱满心欢喜地放了灯,看着它缓缓流向祈愿河的深处,再看向上官娇菀的侧颜,眼中满是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