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不眠是外姓国戚,这番言论自然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气走了她,上官娇菀直接进了裁缝店不理会眼巴巴的乐慎娱。
“姲姲,你莫恼,我已经替你骂了那泼妇了。”乐慎娱忙跟在她身后,讨好般地柔声哄着。
上官娇菀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只希望这碍眼的立刻消失。
她沉默不语,不经意间瞥见了乐慎娱腰间的荷包,眼神阴暗下来。
有人换走了她的荷包。
事情败露了?上官娇菀脑子里思绪万千,结论如何都是不应当的。
她看了一眼在远处的翠莲,对上眼神后又收回。
不会的,翠莲是上一世最忠心于她的,娘亲生前最信任的人。
乐慎娱注意到了她发白的脸色,有些无措起来:“怎的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病还没好被那贱人气的急火攻心了?”
上官娇菀头疼地深吸一口气又吐出,主动上前离乐慎娱更近了,踮脚眯眼笑道:“是了,小鱼儿可否去买些龟苓膏来?我有些馋了。”
乐慎娱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却是没退开,只是不敢再去看上官娇菀狡黠的眼睛,涨红了脸吐字不清起来:“我…我知晓了,你…你别生气,这就去买。”
太子落荒而逃,只留下一抹绯红的残影。
裁缝店的掌柜鹿弘江早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等乐慎娱走远了他才上前招呼。
“你们还是一如即往的要好,我这小店就等着你成了太子妃跟着沾光咯。”
上官娇菀不睬他,拉着他的衣袖就往里走。
等进了包厢,让翠莲守在门外确保安全后才对鹿弘江说:“今日来,是找你有要事相商。”
鹿弘江早就备好茶水了,他做出一个落座的手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哪次来不是有要事相商?”
上官娇菀习惯了他这敦天怼地的性子,直切主题:“我要借你这地室开一间武馆。租金你随意开。”
鹿弘江端茶的手一顿,放在檀木桌上后才轻笑起来,眼中水波流转:“请。”
喝了茶,上官娇菀忍痛又加了一条筹码:“我把你先前一直想要的那对琉璃瓶一起赠予你,如何?”
这下鹿弘江大笑起来:“好!成交!”
事情谈妥后,上官娇菀只觉得自己丢了半个魂。
那琉璃瓶是她为数不多的财产中最值钱的。
此时乐慎娱提着大包小包回到裁缝铺中,找不到上官娇菀在原地脸色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杀人。
来往的客人见状根本不敢再往里走纷纷躲得远远的。
鹿弘江丢钱似的喊:“客官再往里瞧瞧?上等的布料前些日子刚到货的。”
上官娇菀从里面出来,见乐慎娱傻愣在原地觉得好笑,那人看见她本来拉着的脸色缓和起来,憋嘴一副要哭的委屈媳妇样:“姲姲不是说好了在原处等着我?怎的我回来了你就不见了?”
上官娇菀心说我什么时候同你答应好了。
面上笑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用勺子挖了一口清香的龟苓膏递到他嘴边:“好小鱼,方才我同鹿掌柜买了些许做衣裳的布匹,去量尺寸了,这次是我的不是,怎的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般闹脾气。”
乐慎娱看着面前的龟苓膏,刚降下去燥热再次上脸,不自在的神色挂在脸上让上官娇菀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那口清凉入腹,身上更加地燥热,耳尖红得似是要滴血。
乐慎娱心中的波澜上官娇菀自然是不知晓的。
“姲姲也不过是比我早生一年,这就开始教训起我啦?”乐慎娱不甚服气,小声嘀咕着。
上官娇菀纠正道:“错了,是一年又三个月,我即便是只早了一个时辰也是姐姐,你可还记得,幼时你在我后头一口一个姐姐的日子了?”
这回乐慎娱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