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享受点餐食,今日墨渊先去青云堂,明日我就要带你们去父神那了。”
我一直觉得青云堂是个折辱尊严的地方,平日同堂居高临下质问你不说,那小小正方台子我只能将将坐下,墨渊身量大我许多,今日怕是只能站那受审了。
我窝在榻上,回忆着那日神女开启的滔天易曲巨阵,问东华道:“你对西方梵境的轮回一说如何看?”
东华挑眉,放下鸭腿正经回答:“我觉得,一派胡言。”
我震惊看向东华,他真的是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不由得笑道:“那若我们身死神灭,这世间便再没有我们了吗?”
东华那边默了一会,肯定回答:“嗯。”
我摩搓自己的手,思考良久又问向他:“如若我们身死之后,又创造出和原来完全相同的我们,那还是我们吗?”
东华再次肯定回答:“天地间没有第二个你我,也不会有第二个禄朴,你放弃吧,她已经不在了。”
知我莫若东华,我沉默不语,东华也没再说话,没多大会,他也离开了房间。
次日,我在父神门前看到形容比我还要虚弱的墨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昨日在青日堂那一遭是不是挺难捱的?”我关切的凑上去,低声问他。
墨渊仍然表现得甚是反常,他似是习惯性的将我扶正,又理了理我的衣袖:“见父神也要注意些仪态。”
我无言站正,我们到底在招摇山遭受了些什么,使墨渊如此性情大变。
这会东华早已从父神房中出来,他斜靠在门栏上,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渊:“你做得不错,神族少主被你这趟整得神智不清,庆姜问鼎天地指日可待。”
我手里还把玩着东华的紫色琉璃珠,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乐意了,一把扔到东华头上:“怎么你把什么好处都往庆姜身上扯。”
东华一把接住琉璃珠,抛玩了两下:“因为父神要找你算账了,你们两个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