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来,萧烬闭了闭眼睛,气不打一出,“还不是连长晋。他辞去太子少师一职,课少师一职空缺,我被他举荐上去了,举例的还是我在勤劳致富会教书的事,非说我深受广大群众喜爱。”
萧烬可是厌绝官场的乌糟事,根本无心做官,但圣旨都到眼前了,他走都走不掉,走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
冰蕊一听破涕为笑,安慰道:“好歹是教个人,不是教猫。”
“冰蕊姑娘笑了就好。”萧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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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栀子夜晚不见盛鸿渐回屋,问过婢女才知下午在书房里发生的事,盛鸿渐躲在书房里反思。
书房纸窗仍仍亮着,周栀子走进书房,旋即吹熄热烈燃烧的蜡烛,
房间里陷入黑暗,大门敞开,明月倾泻银光,周栀子站在光下,催促道:“盛鸿渐,别在这里点灯熬油。当这里是盛家?皇宫的钱花得可都是老百姓的钱。”
盛鸿渐抬头,慢慢地走出房间,站在周栀子旁边,问她:“栀子,你可曾喜欢过我?”
“我们两个比雪然成婚还早,说这个干什么。”周栀子只觉得盛鸿渐矫情。
盛鸿渐苦涩地笑。
周栀子问婢女要来披肩,丢给盛鸿渐,说道:“拿着。”又说道:“最近两年冬天冷,回头再冻病了。”
盛鸿渐接过披肩,自己套在身上,两人朝寝殿走去,盛鸿渐忽而发问,“被人喜欢是什么样子?”
“你今天可真够别扭。”周栀子停下脚步,替他紧了紧披肩,“还有疑问?”
“嗯。”盛鸿渐应道,“我不懂。”
回到寝殿,周栀子想起方才的话题,说道:“你都没有对谁付出过喜欢,又怎知被人喜欢是什么样。”
盛鸿渐低头想了想,忽而商量:“过几日出兵把雪然从庙里救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