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烟雨揉揉鼻子,对盛天青问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问猫妖吗?”
盛天青问掌柜要来猫舍的账本,交给段烟雨,又命令掌柜子退出这间屋子。
段烟雨端起账本,只随便翻了翻,越翻也失去兴致。
账本里的记录平平无奇,不清楚盛天青卖的什么关子,几乎要把账本甩在盛天青那张白嫩的脸上。
突然,段烟雨停顿手上的动作,指着其中一条目,呼唤盛天青过来。
“师兄,这是师父的字迹。”
盛天青低头看一眼字迹,“对。据说这是一位常客,中等年纪,经常来这间猫舍挑猫。可我因处理公事,很难与她重逢。听掌柜说,她可能是来自皇宫。”
段烟雨:“既然如此,为何不给师父带个话?”
盛天青:“万一她不是师父呢,又把门派的消息走漏出去呢?”
段烟雨礼节盛天青的意思,她有点发愁,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哪里,过得如何。
*
“张嬷嬷。”
张嬷嬷正端着两盏茶,抬步走向书房,听到声音时候,她停住了脚。
一位宫女匆匆小跑而来,拿着一封信,交给张嬷嬷。
“这是盛家主母送来的,说是交给太子妃。”
张嬷嬷收下信件,放在两杯茶旁边,推开了书房的门。
太子妃与太子少师踞坐其中,两人保持沉默,各自看着手中的书籍。桌角摆放的四方小盒,也没打开过的痕迹。
张嬷嬷插入两人之间,分别在两人面前放下茶盏,又将信件交给了雪然。
“太子妃,是盛夫人的家信。”
雪然对张嬷嬷表示感谢,不消片刻打开信件,端看崔旖的来信。
连长晋抬头,看见雪然柳眉紧锁,于是他关切道:“可是家中发生了何事?周栀子和盛鸿渐的婚事?”
雪然摇摇头,下意识回:“父亲一早去了烟雨阁,到现在都没回去,还让人送床褥过去.....”
忽然,雪然意识到连长晋的话,讶然问:“周栀子和.......盛鸿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