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此时,他也没有了养大再吃的想法。拿了刀,干脆利落的抹了野鸡仔儿的小脖子。
南企娴熟的给野鸡洗澡拔毛,掏出内脏后,又做了内外清洁,结束后在鸡肚子里塞了些糯米,板栗,菌菇,红枣以及上次小胖给他尝鲜的香肠,小鸡仔儿被撑的有点可怜,头小小的,身体鼓鼓的,它此刻要是能再站起来,肯定看不到自己的脚。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手掌大小的野鸡崽儿身后事让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它身上裹了几层泡发好的干荷叶,用稀释的黄泥封好后,埋入架好炭火的坑洞里。
鲜香包裹着咸鲜,香味随着风飘散到了知青院里,劳累了一天的众人早已沉沉睡去,可总有些人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断。
易欢的睡眠质量很好,属于雷打不醒的那种。但她有个习惯,心里存不住事儿,睡前要是想起来自己当天还有什么事情没干完,半夜就一定会被惊醒,至于醒了会不会去把事儿办了,就完全取决于她当天的心情。
睁开眼的易欢意识有点模糊,她忍不住小声去喊系统:“统统,我好怕,这里有鬼吗?咱这是正经的年代文小说吧!我到现在还从来没看过一本带有灵异色彩的年代文,金手指,空间什么都是神仙手段,跟鬼怪可不沾边的。”
“欢欢,你放心,只要你没有这方面的需求,这里是不会有鬼怪出现的。”
易欢听了之后,提着的心顿时放松了一半,虽还是有点紧张,也没开始时那么害怕了。
“统统,要不你还是给我讲讲八卦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气氛吧,就讲这个村里的,我听着会比较有代入感,便于我融入这个村儿的集体生活。”
“狗宿主,这一有瓜吃,你可就不困了是吧!我来组织一下语言,村头张寡妇,就是那个喜欢梳两个麻花辫,每天带着红丝巾的大婶,哦,你刚来,还不认识,不过没关系,你回头看到就知道我说的是谁了,这人嘴太碎了,天天在村里跟人说她儿媳妇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没影儿的事情让她说的跟真的一样,张寡妇自己屁股的屎还没擦干净呢!就往人家头上喷粪。其实她自己才是那个勾三搭四的人。”
“狗系统,文明吃瓜,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就在这屎啊,粪啊的,多恶心啊!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张寡妇自己在外头找了好几个姘头,而被张寡妇造谣的小媳妇儿是清清白白的。更让人震惊的是,张寡妇的儿子,也就是小寡妇的丈夫跟本就不是张寡妇丈夫亲生的。”
“狗宿主,难道我听八卦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吗?”
“你这个瓜太老了,我都吃腻了。十本年代文里,九本都有这样的套路,一点也不稀奇。”听了系统的八卦,易欢有些嫌弃道。
“嫌我的瓜老,你别听啊,听完了再来说瓜不好吃,你赔我瓜,你也说一个,让我看看什么样的瓜才算好吃。”按照系统的认知,它觉得张寡妇的行为已经足够让人咋舌,它无法设想什么更惊掉人下巴的事情。
“行,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时兴瓜果。话说,多年前,到了娶妻年纪的张家小子,也就是张寡妇那早已去找阎王爷报道的丈夫,正是十七八岁的大好年纪,作为十里八村怎么排都排不上号的大小伙子,要想娶个城里媳妇,那只能说是白日做梦,他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各方面条件同样很一般的张寡妇,这个现在玩的花的张寡妇,当年玩的也花,还没进张家门,就给丈夫准备了好几顶绿帽子,甚至担心他将来没人给他摔瓦盆,还从别人那边给他带了个儿子,这姓张的小伙子呢,也不懂行啊!就费心费力的养大了这个比足月小孩还大的早产儿。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儿子呢,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可家里攒了这些年,也没攒够钱,为了不让这唯一的儿子打光棍,他不顾老迈的身体,报名加入了村里修渠的队伍,活太重,他年纪大了,比不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一天中午,大家正围坐田边的树荫下吃杂面窝头,他拿着拳头大小的窝头,刚咬了一口,劳累过度的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眼前一黑,倒地不起。领队的一看这情景,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