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5)

货的人可不少,不到一个月,她手里的金裸子就去了大半。

这年头买东西大多是要去供销社,供销社要钱要票,没钱没票的原身就在村里私下找人换,村里私下换东西的人不少,不过村里人不骗村里人,被当成小肥羊宰的就只能是知青了。

知青就是家里再有能耐,到了乡下,也没当地人路子广,更何况如果家里人真是手眼通天,他们也不能被安排下乡。

易欢看着原主花了那么多金裸子就只换到点基础的生活物资,整个人就很懵,也不知道该心疼原主被人骗,还是该心疼失去的钱。

经过一番仔细探查,原主基本上过的是吸风饮露的生活,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魂魄不全的原因,她对外界的感知很弱,衣食住行都是由母亲的奶嬷嬷一家照料,原主的父亲对她不闻不问,久而久之,奶嬷嬷一家照顾的也不是很尽心,新社会也不像过去,奴才一家的生死都在主子手里,无功无过罢了。

奶嬷嬷送来的饭食,她很少入口,基本都是喂了跳墙而来的野猫,久而久之,野猫成了她豢养的家猫,每天饭点都会准时来,就是不在她这里留宿。

后来的一天,年迈的野猫像往常一样,跃上她院子的秋千架,用完了饭食,安静的卧倒在她脚边晒着太阳,夕阳落下,它也没有醒来。

易欢将猫儿埋到了秋千下,陪伴它的,是易欢面颊不自觉滑落的一滴清泪。再后来,易欢就再也没用过饭食,不久后她成了下乡的知青。

今天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又累又饿的易欢真的不想再去打水洗澡了,这个年代,可不是易欢生活的现代,水龙头一开就能洗澡,连个正经的浴房都没有。

现在知青院,可没有洗澡的条件,春夏秋冬,大家都是打了水在房间凑合洗洗,他们来的时候就跟村里人打听过,这里没有公共澡堂,大家也都是在家里随意洗洗,或者在村后的河里洗澡。

没洗澡,易欢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就这样躺倒床上,她只能缩着四肢伏在箱子上,捏着手里还没完全成熟的枇杷又开始对着系统碎碎念,“统统,我饿了,有没有牛肉干,麻辣烫,小火锅?煲仔饭或是牛排也行,我不挑。”

平常休息的时候,家里没人,易欢就是一天不讲话也关系,可到这里,为了维持人设不开口,她感觉嘴里像是被人倒了跳跳糖,一刻不停的想要开口。

系统看着小嘴叭叭着没完没了的宿主,也不再试图告诉她实话了,能当个自欺欺人的小傻子,总比当个清醒的伤心人好,对一个嗜吃如命的人来说,没东西吃,真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易欢细数着自己想吃的美食,带着对美食的期盼,易欢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的南企,吃了几个枇杷后就去浴房洗了个易欢期待的热水澡,因着那个女人的关系,他父亲在家建了浴房。

南企躺在床上,透过房间的窗户,看着天空中忽明忽暗的点点星子,莫名又想起了日落时见到的那个小知青,细小的雨丝凝聚在她的水眸中,他转头的瞬间,忽的发现她比星光更明亮的水润瞳仁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那一秒,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脏的骤停,让他心悸的厉害。

一见钟情吗?或许只是被她不可名状的美貌所震惊。南企无法想象自己像父亲那样,为一个女人沉沦到迷失自己。

可她娇娇糯糯的喊自己哥哥,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荡,丝丝入耳,像是带着小勾子,挠的他的耳朵痒痒的,心也跟着颤动。

明明今天干了很多活,床上的南企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朦胧中瓷白的小脸又出现在他面前,风带起她颊边的发丝,轻挠着她腮边的软肉,似乎是有些痒,她忍不住伸手去挠,粉白的指尖没有章法的挠了几下,脸上顿时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宛如瑞雪红梅,极致的艳,勾人的美,没等他睁眼细看,她整个人就消散于无形。

院子里,前两天上山捉的蓝腹锦鸡咕咕咕咕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