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段高明,常常温柔小意,让男人魂不守舍。”
见有人这么说他妹子,谢穆秋这个户部尚书当然不答应了,怒不可遏,当即踹了一脚身边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早叫你闭嘴了,都是有妇之夫了,这么诽谤一个女子。那两人好关你什么事,你好好地跟公主过日子,非要把王爷招来,你得是有病,要不要本官出钱帮你看脑子?”
男子被突如其来一脚踹倒在地,谢穆秋欲上前本想补上一脚,这人的嘴太欠了,一张嘴叨叨的,关他什么事,就是看上了他家的妹妹,没弄到手里,就在那肆无忌惮地谩骂。
“本官算是记住你了,你再骂一个,看本官不把你的嘴撕烂。”段殊钰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心拔凉拔凉的,面前地户部尚书面有不愉,想抬腿再补几脚。正摩肩擦踵,撸上了衣袖,准备好好收拾地上这人。
段殊钰面有不甘,不想谢尚书这么维护女子的,尚书撸上去的衣袖,露出两截如玉的胳膊,胳膊上似有些青紫。
这时门“吱”地一声响了,这两人是要出来了,谢穆秋无暇顾及地上的段殊钰,他刚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不知道妹夫在里面有么有欺负他妹子。
谢知微出来直接给了谢穆秋胳膊一记重拳,“叫你刚不护着我,叫你跑,让安辰来欺负我。”,谢穆秋捂着胳膊疼得“嘶”了一声,“合着本官是你的出气筒是吧,过分了。”
女子从房里出来,段殊钰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袍摆上的灰尘,不想在她面前这么落魄。不想沈念念一出门就打了刚维护她的户部尚书。
她忽的看向了一旁,段殊钰,呵,肯定是这厮把洛安辰叫来的。她没给其好脸色,洛安辰紧随其后出来,从身后一把抱起了谢知微,把女子抱得极稳,心满意足地迈着阔步走了。
谢穆秋见段殊钰当面瞧见他挨打,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还不走,你是看本官笑话是吧!”
愤愤地盯着前面的两人离去的背影,嘀咕了句:“你两赶紧百年好合。”说罢,一甩袖袍进了房门,去收拾那一室的狼藉。
段殊钰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沈念念竟私下打朝廷三品命官,恩师沈如海才是四品官员,而谢穆秋身为户部尚书更是官大一级,出身世家,官位更是他遥不可及的三品,他的亲哥更是当朝一品首辅。
这样的身份的男子却被沈念念打的不敢吱声。
原来是他高攀了,他的步履踉跄,他回忆着他们的过往,一切模糊不清。
沈念念并不是温柔可人,可能比公主还要跋扈,公主都不敢肆意殴打三品官员。一切的一切从头到脚彻底崩塌,瓦解。
翌日早朝,段殊钰整个人魂不守舍,眸子里布满的血丝和疲惫,他频频望向自己的恩师沈如海,想问问恩师这到底是为何。
刚下朝,段殊钰拦住了恩师,道有急事向恩师请教,两人来到一处偏僻角落。
沈如海一脸茫然,不知段殊钰想询问他何事,不料他刚开口:“老师,念念她......”
段殊钰话音未落,沈如海一脸惶恐,脸色突变,霎时变得苍白了起来,嘴角颤抖着,他急急地摆手:“别说了,我们府里从来都没这个人,本官不认识她,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个名字的?”
段殊钰从未见到老师如此失态,他似乎懂了什么,懊恼原来他才是那个糊涂人。
“本官有事还要忙。”说罢沈如海撩起衣袍匆匆离去。沈如海不想在听到“沈念念”这个名字,首辅谢穆白已经警告他,他恍然大悟,原来他接错了女儿,此女竟是谢家贵女,至于真的沈念念在哪里他无从得知,他亦不想知道。
天呐,他竟得罪了谢家,让谢家贵女的名声如此不堪,嫡女差点要了她的命,自己又差点让她嫁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赶了谢家贵女出门。
这桩桩件件,谢家怎肯放过他。
听闻贵女在路上失了忆才进了他家。他就说,怎么对以前的事情一问三不知,竟连自己亲母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