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孩子有点失落,他刚亲过了,虽然父王脸上有点肉,不似硬邦邦的但不软,嘴角的胡渣今日未刮,扎地他嘴疼。
沈念念示范,“你瞧着,你父王哪最软和。”说着伏下身去亲和尚那轻抿的薄唇,双唇相触酥酥麻麻的,和尚的唇果然软乎乎的,她咬了一口,他的唇齿溢满茶香,应当是早上喝了些好茶,她意犹未尽地尝了一口,砸了砸嘴,滋味好,犹如馥郁芬芳的茶般回味无穷。
此刻的了尘忍无可忍,蓦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似剑般锋利,霎时与沈念念四目相对,电火石光之下,措不及防四目相对眼神交汇,烫的她心尖一颤,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微微瞪大的美眸似水般流淌。
了尘见沈念念仍坐在他身上,呆呆愣愣,双瞳无助地看着他,他的青筋在额头上暴起,抬手捂住额头,呵斥道:“还不快下去!”
沈念念这才回过神,脑袋里满是她完了,和尚要收拾她了。
同样的,吓着了他身边的孩子,孩子惴惴不安,小手不知放哪里,坐在床上,内心忐忑。
沈念念火速起身,跟元儿坐在一旁,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大一小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一脸地不知所措,坐立不安,同时两双黑亮的眼睛泛着泪光,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
这两个,了尘有些无奈,一个是自己即将娶的侧妃,一个是自己儿子,横竖以后都是要跟他生活的人,他艰难地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冷着脸起身,出去洗了把脸。
回来时发现这两人已在阐室中面壁,仿佛在等候了尘的发落。
了尘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嗓音低沉:“呦,你们两个竟知道面壁思过?不是很能吗?在贫僧身上动手动脚,尤其你沈念念,你随我来。”
有些话不便当着孩子的面讲,他要好好的对沈念念说道说道。
他带着沈念念进卧房,顺手合上们,“坐。”
沈念念忐忑不安的坐在床榻前,瞧着和尚那一脸愠色,她的手不知放哪才好。
“沈念念你胆子大了,竟敢打贫僧的主意,见贫僧要娶你,□□熏心,对贫僧不轨?”
沈念念见和尚如此说,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咬着牙反驳:“哪有哪有,咱们这是有来有往,和尚,你不是对我亦有不轨的企图吗?”
了尘回想起前几次,是的,虽说沈念念平日里对他勾勾搭搭的,但是确是他先动的手,第一次以为是妻子在身旁,睡梦中差点将沈念念要了,第二次是他情动差点两人差点又成了事。
他的面色不愉,冷着张脸,没好气地道:“那还不是你要上贫僧的床,贫僧一介出家人,见你无所依靠,又对世子的事上心,难免对你有所关照。”
沈念念唯恐和尚对他出言讽刺,扑到他青铜似的胸膛里,和尚的胸膛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火热,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师傅,你就对我没一丝丝的感觉吗?你我好歹有了肌肤之亲,你这样说未免太无情。”
了尘刹那间不知所措,其实若说没感觉是假的,沈念念虽时不时冒犯他,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用孩子作筏子使他不得不忍下种种。这姑娘心地算是善良,懂一些道理,若是娶回去,他不必愁儿子的管教,省了很多事,更何况她确实像知知,有时他仿佛觉得知知就在他的身边。
不过知知从未如此热切,她总是对自己淡淡的,什么都为他考虑周全,打理体贴,他如今都不知在妻子心中是否爱着自己,在死亡的那刻是否恨自己使了些手段与她成亲。
每每从沙场回来时,他身上遍布伤痕,怵目惊心,他怕血腥味熏到妻子,忍着伤口处的疼痛沐浴洗漱,重新包扎伤口,鲜红的血溢满纱布,有时心酸难耐。
他亦不敢让妻子看他裸/露的身体,怕她嫌弃他身上累累的伤痕,丑陋的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敢与他的知知欢好。
若是瞧见她嫌弃的眼神,他心中酸楚难耐,几天都缓不过神,暗恨当初不得不习武上战场,成了世家子弟口中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