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是怎么了,不过我们回来之前,头天晚上小从还不大想回来,看那意思,是想在汤泉邑再住几天,可是夜里小从承宠,早上的时候他就坚持要和皇后、我一起回京了,说什么要回来重开武馆,之前他从来没说要重开武馆的,我还跟他说,年前也学不了几天了,过了年再开始吧,他也没听。”赵玉泽把回京之前的事,简单向江澄讲了一下,只是怕江澄吃味,把林从那句“我走了自然会有懂得服侍的人过来”的话隐了去。
江澄没听到这句关键的话,便有些不明所以,只好继续问赵玉泽道:“小从忽然说要走,那陛下是什么反应呢?”
赵玉泽道:“陛下同意小从回来,还说教男儿家练武重要,小从想回就回吧。”
这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啊,那,江澄看了一眼赵玉泽,果断询问道:“光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玉玉你怎得就说是小从自己让人把牌子撤下来的呢?”
赵玉泽一摊手,把真正的证据讲了出来,“过年前,我去了趟瓜园,给我那些在园子里干活的侍儿发年赏,回来的时候我就想着去镖局看看周璞他们,结果还没进镖局,我就瞧见天心武馆门前的大旗杆了。”
江澄不解了,“他那旗杆怎么了?”
赵玉泽耸耸肩膀,“那旗杆上写得全是狠话,什么学身好武艺,再不受人气!什么你打我一拳,我跟你没完。听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气心里头很憋火一样,不过我那天看里面学武的男儿还不少,小从忙得很,我就没进去问他,不知道是不是同陛下闹气了。”
江澄仍旧没有把握住重点,他思量了一下道:“武馆教男儿学武嘛,总要说些狠话,才有小男儿肯跟着学,武馆都这样,不能由此来判定是小从自己把牌子撤下来的。”
赵玉泽见他不信,倒也不争执,“澄澄,你这两天要是得空,可以问问小从,你问他他准说。”
江澄对此倒是很赞成,“这事我必然得去问问,小从的牌子凭空不见了,朝野上下不知道要怎么样猜疑,若是有人认为小从失宠了,没准就会影响林征在西境修河道的事,西境那边的河道本就难修,当地的百姓和原来白虎的那些官员一个比一个难缠,要是知道小从失宠了,林征这差事还怎么推进?还不光是河道差事,小从膝下有公主,那个倩儿临死之前还诬告他,弦歌和她的那个宝贝御史贺绯辞,早就想要打压他了,发现他失宠了,还不得寻他个错处收拾他啊。”
江澄思量至此,简直是忧心忡忡了。与回来时的情绪不高相比,此时的他眉头深锁,忧形于色,但是精神反而好了许多。
赵玉泽听他这么说,倒反过来劝他不要太着急,“依我看,陛下和小从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好了,到不了失宠这么严重。”
江澄却是没这么乐观,但他全然不知道起因什么,也不好凭空下断语,只打算明个儿去找林从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不止是江澄想要知道,明帝更想知道。明帝一回到紫宸殿,就让人把内侍省尚寝局的官吏全都叫了过来,询问林果君的牌子是怎么没的?尚寝局的官吏不敢瞒她,把林从打发侍儿把牌子拿回去的事讲了出来。得知牌子是林从在她刚回京的那天就派侍儿拿回去的,明帝只觉心头的火怎么压都压不住,大怒之下,也不管这尚寝局的官吏究竟要负多少责任,只管将她们当成出气的窟窿,把尚寝局负责天子燕寝的两名小吏罚去光禄寺牛羊司做宰杀牛羊的宰手,把尚寝局的主官免去尚寝局职事,调去乐养园服侍功臣元勋。
可怜那两名小吏和那主官,只是每人收了一块碎银子,就把人人羡慕的在内廷供职的差事给丢了。
然而在明帝看来,她们没有及时将消息上奏,事情过去了五六天,她愣是被蒙在鼓里,实在是渎职得可以,被罚一点都不冤,她没把她们罚去守皇陵,已经算是克制了。
处罚过尚寝局的官员,明帝便打发露儿前往剑星殿,把那个果字牌立刻拿回来。后宫君卿同她闹别扭,自己把牌子拿